敲了敲門,arher若無其事的走了進來,無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禦主。
在某些方麵,他確實感覺自己的這個禦主過於怠惰了。
本質上,現在聖杯戰爭已經展開了,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能夠安然睡那麼長時間
“今天直接翹掉好了話說你手裡的是什麼?”
遠阪凜有些遲疑的指了指arher手裡端著的那個盤子。
“一壺紅茶,我泡了兩壺,一壺已經給令堂送過去了,另一壺就在這裡,還有你的手機。”
“上麵有個未接電話,署名是【妹妹】。”
一邊倒茶,arher一邊將一個看上去少女風格十足的手機遞給了凜。
“小櫻的電話”
眨了眨眼,凜從arher的手中接過了手機,查看了一下就選擇回撥了回去。
大約五秒之後,電話打通了。
“莫西莫西,是小櫻嗎?抱歉啊今天睡過頭了我這邊已經進行了從者召喚,小櫻你那邊呢?”
電話另一邊的間桐櫻語氣有些悲傷。
“姐姐,我也成功進行了從者的召喚但我要說的並不是這件事,姐姐,我爺爺他去世了。”
“唉?”
“這是壽命到達極限的體現,就算是我也沒有辦法救回來了。”
“實際上我能感覺出來,他本來不該活到現在的,相比你們使用了很多續命的手段吧,可惜,我沒能給他一個他想要的答案。”
阿德羅鬆看著已經被安置在了冰棺之中的間桐臟研,歎息著搖了搖頭。
歸根結底還是自己的後代,雖然說已經隔了十幾代了,但酒紅色的頭發和黑色的眼睛無論是什麼時候,都能把血脈聯係在一起。
隻不過冰棺裡的間桐臟研的遺體,表情明顯不是那麼安詳的樣子。
“或許,這也算是讓父親放下執念了吧。”
間桐鶴也看著父親的遺體,長久的沉默之後,滿懷複雜的長歎了一聲。
說是他父親的執念,但何嘗不是間桐家每一個成員的執念?
隻是現在這執念,總算是放下了。
但
也沒完全放下。
“祖先大人,這一次的聖杯戰爭,還是要拜托您了。”
壓抑,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間桐鶴也深吸了一口氣,低下頭對著阿德羅鬆說道。
“我為了什麼而來,我自己清楚,隻要這孩子在我身邊協助我就好。”
阿德羅鬆倒是沒有介意,笑了笑,揉了揉站在自己身邊的小櫻的腦袋。
“畢竟現在的我,某種意義上也算不上什麼‘祖先大人’,而是這孩子所禦使的從者而已。”
“那,那個”
剛剛放下電話走進屋子的間桐櫻感受著腦袋上的觸覺,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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