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人家的女孩子,當著陌生人的麵脫衣服,太難為情了,可這沒毛的病,又極其折磨人。
“可不可以隻長出頭發了?彆的地方有沒有……毛,我,我不在乎的。”薑楠埋著頭,聲音越來越低。
“可以,不過……算了,回頭我給你一個藥方,你自己準備好藥材,我換一種治療方法吧,但會稍微麻煩一點。”
陳平安考慮了一下,見薑楠疑惑,便解釋道“如果你能接受脫掉衣服,可能針灸兩到三次,不用服藥便可痊愈,但如果不接受針灸治療,隻能退而求其次,采用藥浴和藥膏塗抹,需要至少三個療程,每個療程大概七天時間。”
“同時,必須要提醒你,藥浴藥膏對皮膚有一定的刺激性,會疼會癢,切記!”
“我,我還是選擇藥浴吧,謝謝你了陳先生。”
薑楠一聽這話,心裡放鬆了不少。
“沒事。”
陳平安依舊淡淡擺手。
“嗯,菜都涼了,我去加兩個熱菜。”薑楠紅著臉,借口出去走走透透氣。
“陳先生……”
薑楠剛出去,薑尚坤便湊了上來。
“薑總,你叫我小陳,或者叫我平安即可,一口一個陳先生太生分了。”陳平安打斷道。
方才薑尚坤與薑楠對自己有所懷疑,甚至薑尚坤一聽要脫自己女兒衣服,衝陳平安釋放了怒意,但陳平安並不生氣。
正常人都這反應,不足為奇。
或者說,薑尚坤父女對中醫了解不多,沒見過真正厲害的中醫,有點被嚇到了。
“好,那我就占你便宜,叫你一聲小陳了。”
薑尚坤聞言一喜,其實,他也不樂意對著二十多歲的小年輕,一口一個先生的叫著,他可是中科實體業大佬,資產以小目標為計量單位的大人物。
“小陳啊,你薑叔我身體方麵其實還有一點小問題,你能不能給我瞧瞧?弄點藥調理調理?”
薑尚坤瞄了一眼門口方向,伸出了手腕兒。
他還要再考考陳平安的水平,這也是家裡老爺子的意思。
薑家需要一名神醫!
“不用把脈了,薑叔的身體我了解,剛你閨女在,我給你留著臉麵。”陳平安放下筷子,“你生活作風出問題了。”
“呃……”
薑尚坤臉上笑容驟然凝固,呆住了。
“不明白?就是身體虧空的厲害,最近力不從心了,麵對美女恐怕都提不起興趣了,對嗎?”
“小陳,委婉一點,給我留點麵子行不行?”
薑尚坤老臉一紅。
他也快五十的人了,怎麼說呢,男人致死是少年,不近女色的男人不是沒有,有且隻有兩種。
第一種,太監。
第二種,掛牆上了。
身為中科實業老總,薑尚坤身邊鶯鶯燕燕,百花齊放,自然免不了俗。合作夥伴又利用各種機會送美女,實在不好拒絕。
久而久之,身體的確是不行了。
“行,那我不說了。”
陳平安眉頭一挑,星眸裡閃過一抹不屑。
“彆啊,你得說啊,我這病怎麼弄?”
這下薑尚坤反倒急眼了。
“那你倒是說說,最近一次同房吃了多少藥?堅持了多久?”陳平安又問。
“這也要回答嗎?”
薑尚坤臉色訕訕。
“必須回答,我才能對症下藥。”
“嗯,吃了兩顆,大概,大概不到十分鐘吧……”薑尚坤摸了摸鼻子,避開陳平安灼灼目光。
“不到十分鐘具體是幾分鐘?”
“咳咳,應該,應該有個兩三分鐘吧。”
“這叫不到十分鐘?”
陳平安嘴一撇,一臉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