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
對方隻是一抬手,這些狗腿子就化作了一團團血霧,死得渣都不剩!
從李遠道身上,他感受到了恐怖的殺意,那種死神環繞的感覺!
李遠道走上前來,俯視著拓跋安,冷道:“你還要我跪舔嗎?還是你要跪添我?或者你想要直接逃回拓跋家?還是你老老實實的背上簍子,給我們帶路,返回拓跋家!你來選擇!”
“不要殺我!”
“你不能殺我!”
“我父親可是拓跋明德,他是拓跋家當代家主!”
拓跋安此時驚恐得兩腿打哆嗦,都爬不起身來了,對李遠道驚恐喊道:“我們拓跋家很強大,有強大的武王坐鎮!你……你不能動我?”
“你是想死,還是想跪下?”
李遠道看著嚇癱的拓跋安,冷道。
迎上充斥著殺意的李遠道的目光,拓跋安嚇得頭皮發麻,他確定,如果自己再裝逼,眼前這個家夥絕對要了他的小命!
想到這。
他急忙爬起,老老實實的噗通跪好,顫聲道:“我……我錯了!還請……饒我一命!”
這番話。
他是無比艱難的說了出來。
因為他真切的從李遠道的身上,從李遠道的眼裡,看到了那實質性的殺機。
他可以確定,自己再廢話,真要被殺掉!
而旁邊看著的上官不賴,心下不由唏噓不已。
想在這之前。
作為拓跋家的少爺,拓跋安何時如此服軟過?
從來都是鼻孔朝天,囂張到了極致!
如今,卻是踢到了鐵板!
“那就把簍子背上,帶路!”
李遠道指了指桌子上,冷道。
拓跋安不敢多言,哆哆嗦嗦的站起身來,將簍子背上。
李遠道此時又開口:“這些都是給你們拓跋家的靈牌,斬首靈牌!你們拓跋家全族人,今晚一個都跑不掉!”
此人,是要滅我拓跋家?
拓跋安神色微變,有些不敢置信。
甚至上官家也參合進來了!
他們是早就有所預謀了吧!
不過拓跋安僅僅驚訝了少許,便不放在心上了。
他現在隻想著自己能活命!
隻要到了家族那邊,他就有救了!
李遠道和上官不賴等人,則是必死無疑!
“等著!”
“到了家族那邊,我要讓你們給本少跪下狗叫!”
拓跋安暗暗咬牙想道。
隨後。
看著李遠道等人離開了鋪子。
遊奉靈連忙收拾東西,跑出了鋪子,邊苦著臉喊道:“要死了,要死了啊!早知道鋪子就不開那麼晚了!但誰叫晚上死人居多呢?”
“跑路,趕緊跑路!不然回頭拓跋家找上門,非要講我給扒了皮!”
不久後。
李遠道等人,跟隨者拓跋安來到了拓跋家莊園。
門口。
此時竟然有這武牢監的不少高手站崗。
而看到這些人。
背著簍子回來的拓跋安臉上露出驚喜之色,連忙喊道:“許隊長,救命!救我啊!”
門口這些武牢監高手,為首的隊長看清前邊的拓跋安,再聽到這救命聲,不由愣住。
“這不是小安少爺嗎?”
“怎麼回事?”
許隊長麵露詫異,同時不由打量了一番在拓跋安身後的李遠道等人。
其中的上官不賴,有些眼熟,他很快認了出來。
這可是上官家的老祖,在銀霜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當然,作為武牢監的分隊隊長,他權勢驚人,身份不俗,絲毫不用鳥區區名門的老家主!
“把他們抓起來!都抓起來!”
“我被他們打了,我手下還被他們殺了!現在我是被他們威脅著回家族的!”
拓跋安如果抓到了救命稻草,對許隊長不住喊道:“許隊長,我要他們死!不……我不要他們死!我要他們生死不能!”
什麼!
小安少爺,被人威脅,還被打了?
許隊長神色大變,對著身後十幾名成員喝道:“給我把他們抓起來!”
十幾名武牢監的黑執士手持震武棒,轟然而動,圍了上來。
李遠道麵色一寒,喝道:“滾!否則,死!”
“你說什麼?”
“你叫我們滾,還膽敢威脅我們?”
“小子,看清楚我們身上穿的這一身衣服!”
許隊長發出冷笑,寒聲道:“你敢動我們?現在跪下束手就擒,你也許還有機會!”
看著這些武牢監的黑執士,竟然幫著拓跋家,李遠道兩眼不由眯起。
上官不來苦心開口:“李少,來之前,忘了與您說了。在銀霜城,拓跋家這等天族,與武牢監可以說是同穿一條褲子的!雖然在一些小事上,武牢監還算比較公正。可一旦涉及到三大天族的利益,那可就不一樣了!畢竟拓跋家的當代家主拓跋明德,就是武道協會的副會長之一!”
“而武牢監與武道協會又是左右手,是為一體!”
拓跋安此時回頭,對李遠道冷笑道:“小子,你聽到上官老狗的話沒?我爸可是武道協會副會長,我拓跋家的強大,根本不是你能想象的!你現在要是想活命的話,立馬跪下!”
“否則,我讓許隊長將你抓去武牢監,讓你生死不能!”
啪!
李遠道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拓跋安臉上,將其抽翻在地,冷道:“你再廢話,我抽飛你腦袋!”
“小子,你找死!”
許隊長親眼看著拓跋安被打,他頓時暴跳起來:“上,給我將他打殘,打成死狗!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當著本隊長大人,真沒將我武牢監放在眼裡了!”
十幾名黑執士,揮動著震武棒,對著李遠道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