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他從宋詩詩身邊經過時,又頓住了腳步:“另外,送你一句話,多長點心眼吧,彆被這個私生女給利用了!”
宋詩詩:??
她氣憤的跳腳。
旁邊的宋錦川則皺起了眉頭,接著看到人群裡的許茵,立刻明白了什麼,直接開了口:“許池墨,我看這句話更適合你!長點心眼吧,彆被人給利用了!有些事情,根本不是表麵上看上去那樣!”
許池墨立刻看向他:“宋錦川,寵妹妹也應該有個度。至少我知道誰是正牌大小姐,誰是私生女,哪裡像是你妹,黑白都不分了吧?咱們這些人跟一個私生女玩?你逗我呢?自降身份這種事兒,你喜歡乾,小爺我可不喜歡!”
“你……!”
宋詩詩氣的伸出手指指向他。
可許池墨卻沒說話,隻是冷冷看了許南歌一眼,帶著那群公子哥們離開了。
許南歌垂著眸,始終沒說話。
等到人們走遠後,她才苦笑一下。
有些東西,從出生就是注定的,私生女這個標簽,她或許一輩子都摘不下來。
如果嫁給一個普通人,大家不會天天拿身份來說事兒,可偏偏她又嫁給了霍北宴這種豪門世家……
“許池墨他簡直太過分了!人怎麼可以分為三六九等?氣死我了!”
宋詩詩氣的跺腳。
許南歌深深吸了口氣,握住了宋詩詩的手:“彆想了,不是說去吃晚飯嗎?晚上吃什麼?”
宋詩詩雖然很氣憤,可也明白現在最難過的人應該是許南歌,她立刻轉移話題:“海鮮,你喜歡嗎?今晚我們吃海鮮大餐。”
“好。”
許南歌去更衣室換了衣服,再出門跟剛剛去打電話聊事情的霍北宴打了個招呼。
她沒有邀請霍北宴和她一起去和宋父宋母用餐,一來是因為他很忙,二來也是因為霍北宴很介意宋家。
他們在馬場停車場告彆,許南歌和宋詩詩坐在了宋錦川的車上,很快來到了宋家。
宋詩詩要在海城做康複,住院並不方便,所以宋錦川大手一揮,在這裡買了個小彆墅,好巧不巧,這彆墅和許家彆墅在一個小區。
許南歌遠遠看了許家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她這輩子應該都不會再踏足許家了。
車子很快停下,三人下車後進門。
宋父和宋母已經在客廳裡等他們了,見到三個人宋父就忍不住對宋錦川抱怨道:“讓你早點回來,偏偏要去馬場!不然中午我們就能和南歌聊上了!”
宋錦川低頭挨訓,一句話沒說。
還是宋母看不過去:“京都那群人來了,錦川能不陪著嗎?你真是……不急這一下午。照片不是都看了嗎?也確定了猜測,現在趕緊告訴南歌吧!”
宋父聞言看向宋錦川,伸出了手:“照片呢!”
宋錦川將手中的文件夾遞給宋父。
宋父就立刻拿出照片,遞給了許南歌:“南歌,你看看照片上的人,是不是跟你有八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