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宴!你這個畜生在乾什麼?竟然敢對你大哥動手?!”
門口處,驀地傳來了霍寶祥的怒吼聲。
許南歌抱著小柴犬看過去,就見霍寶祥陪著一個八十歲的老人站在那裡,他們身後浩浩蕩蕩跟著一群人,應該是霍寶祥剛剛說的,老宅那邊的人。
這些人的確是老宅的人。
他們聽聞老夫人病重,特意從老家趕過來探望。
霍氏集團這種大家族,人丁旺盛,除了霍家這一支,那位八十歲的老人是霍寶祥的二叔。
身後的那群人都是二房的後人。
當年霍老夫人創立了霍氏集團後,就在老家裡建了宅子,讓霍家二房那邊守著祠堂……
二房也有霍氏集團的股份,這位二老爺子更是掌管著霍家祭祀等事宜,是霍寶祥都要敬重的長輩。
小時候,霍元傑欺負霍北宴,差點讓他活不下去。
霍老夫人就把霍北宴送到了二房去養,這才逃避了霍元傑和霍寶祥的迫害。
因此霍北宴對這位二爺爺非常敬重。
霍老爺子詢問:“北宴,你這是怎麼回事?”
霍北宴還沒說話,霍元傑就哭了起來:“二爺爺,您來的正好!快來看看霍北宴這幅無父無兄的混賬模樣吧!他的狗咬了詩情,我隻是教它彆咬主人,他二話不說就對我動手……”
霍北宴還沒說話,許南歌就冷笑一下:“先不說小柴犬不會平白無故咬人,肯定是你們做了什麼。就說你都快把它打死了,這是你所謂的教訓?”
霍元傑一頓,接著就抹了一把眼淚:“二爺爺,看吧,他不敬兄長,他媳婦也不懂規矩,在他們的眼裡,我這個大哥可能還不如一條狗!”
許南歌嗤笑:“你可彆跟我的狗比,免得侮辱了它!”
霍元傑氣急:“你!”
霍寶祥就直接道:“二叔,平時我們說他囂張跋扈,你還不信,現在親眼所見,總算能信了吧?!”
二房老爺子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公道的說:“也不能這麼說,我老了,但是也明白,現在有些人養狗,就跟養孩子似得,對狗的感情也深,況且我老家裡也養了一條守門犬,從小養到大的,感情深,要是有人拿著棍子打它,我肯定也要上去抽人了……元傑,你不該對北宴的狗下手!”
霍元傑一噎,還想爭執什麼,霍詩情就走了出來:“好了爸,隻是一條狗而已。”
她對霍元傑使了個眼色。
霍元傑就明白今天的目的不在這裡。
他冷哼了一聲,摸了摸後背,感覺骨頭肯定裂了,但現在還不是去醫院的時候,趁著老宅的長輩在,他要完成今天的目的。
他忍著疼痛道:“算了,二爺爺,您快進門。”
二房老爺子笑了笑,慈善的往門內走去,對霍北宴和許南歌招手:“北宴,還不快點把你媳婦介紹給我……”
長輩來了,而且是對霍北宴還不錯的長輩,許南歌當然不能立刻離開。
她小心翼翼將小柴犬遞給芳姨,讓她立刻帶小貓去治病,這才跟著進入了房間裡。
霍北宴為她介紹了二爺爺,然後就對她說道:“南歌,你先去看看奶奶醒了沒有,如果醒了,我們再去看她。”
二爺爺和霍老夫人是同輩,雖然年紀都大了,可嫂子在睡覺的話,也不好去打擾她。
許南歌就點了點頭。
霍詩情想要拒絕,但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隻能讓對李梁研究員微微搖頭,示意他不用阻止。
許南歌順利進入老夫人的房間。
霍老夫人許是聽到了開門聲,她緩緩睜開了眼睛。
在看到許南歌後,迷茫的眼神漸漸清明,許南歌還沒說話,她就興奮的喊道:“孫媳婦,我想起來了!”
許南歌一愣:“想起什麼了?”
“我想起來你和臭小子是怎麼領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