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想法,隻是一閃而過。
她堅持著南格的行為,不肯相認。
半響後隻聽到了男人的一聲歎息:“南歌,我這一個月已經把你和南格調查清楚了……南格這個人看著軟弱,其實內裡剛強,和你性格的確不一樣。她也一直想離婚,你這一個月內的行為,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但你知道,你和她最大的區彆是什麼嗎?”
許南歌很想知道!
但她不能說。
她低著頭,仍舊不說話。
霍北宴也不需要她說什麼,直接低聲道:“你們兩個,有一個相貌上的最大區彆,那就是……”
他忽然抬起了她的下巴,粗糲的大手摸向了她的眼角。
霍北宴認真看著她:“南歌,我不會說你們的眼神不一樣,感覺不一樣。因為我不了解南格格。但你的眼角有一顆淚痣,南格卻沒有,這就是你們之間最大的區彆。”
話落,他的大手在許南歌眼角處搓了搓。
試圖將那粉底液搓掉,露出裡麵的淚痣來……
可他手指動了動,卻微微一愣。
隻見許南歌眼角光潔如初,根本就沒有淚痣的痕跡!
霍北宴的神色瞬間慌亂了。
他再也沒有了剛剛的鎮定自若,他的手用力在許南歌眼角又搓了搓……
可還是沒有!
霍北宴瞳孔微縮,整個人不可置信的看向她:“怎麼會……沒有?”
許南歌靜靜的站著。
她當然知道自己和南格格最大的區彆,甚至為了防止被抓走母親的“南家人”發現她的身份,特意將眼角淚痣用了特殊藥水塗抹了,根本就不可能被發現。
她咬住了嘴唇,柔弱又委屈的開了口:“霍先生,你弄疼我了……”
霍北宴的手指一頓,忽然伸出胳膊,將許南歌用力抱進懷中:“南歌,我知道是你,你彆嚇唬我,好嗎?這一個月,我一直在靜靜等你,我不能承受再失去你一次……”
他話語這麼說,讓許南歌忍不住紅了眼眶。
她默默歎了口氣,攥緊了拳頭。
原來這一個月霍北宴並沒有去養傷,而是在蟄伏。
他或許都不確定自己就是許南歌,卻用這個信念支撐著,熬到了今天,自己如果還不承認,的確是在他的心上會紮上第二刀。
所以,要相認嗎?
她內心糾結,思想好似都變成了兩個,在腦海中做著劇烈的鬥爭!
可是就在她還沒想好時,身體已經誠實的給出了反應。
她伸出胳膊,抱住了男人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