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池聘愣住:“什麼麵粉?”
許南歌開了口:“木棉花粉。”
許池聘愣住了:“這種麵粉有毒?”
許南歌搖了搖頭:“沒有毒,但是,這個麵粉很難消化,即便是吃進肚子裡,也要在胃裡麵消化很久,才能被消化掉。那個保姆從前做糯米小丸子的時候,從來不用這個麵粉的,昨天忽然換了,是因為,她將毒藥包進了小丸子裡麵,給父親吃了進去!”
許南歌看向喬南:“包裹毒藥的麵粉很難消化,我問了管家,下午時候我爸爸太忙了,沒怎麼喝水。喬南送去的咖啡,喝了進去後,剛好促進了腸胃的蠕動,算是萬字破裂的最後一棵稻草,我父親當時咳嗽,灑了咖啡,也是因為這個,其後喬南清理了咖啡漬,那毒素剛好發作,這一切都是巧合。”
喬南沒想到隻是一個晚上的時間,許南歌就還給了她清白,頓時感激的看向了她。
許池聘則懵懵的看向了許南歌:“小妹,我看你昨天也沒出門,你怎麼查出來的?我去了保姆家裡,也沒問出來什麼……”
許南歌無奈的看了他一眼:“當知道保姆請假回家的那一刻,我就知道那個保姆有問題了,派人去查了,但是都過去這麼久了,那個保姆肯定不見了……我隻能從廚房現有的食材查起來了。”
許池聘立刻拍了自己的腦袋瓜一下:“我真是蠢啊,昨晚還在他們家親戚裡麵問了一圈,想知道她去哪兒旅遊了,結果人家都不知道。”
許南歌:“……”
這個五哥還真一如既往的單蠢。
許南歌再次看向了喬南:“你是被冤枉的,許家對不起你了。”
喬南立刻搖頭:“許家也沒虐待我,昨天是我自己配合著留在這裡接受調查的,也是我嫌疑最大,我自己都忍不住要懷疑自己了,所以我從來沒有怪許家。”
旁邊的蘇姍姍看著麵前的情況,卻氣的不輕,她憤怒的看著麵前的人,看著他們其樂融融,頓時看向了許池聘喊道:“聘哥哥,無論怎麼樣,我救了你的命,你不能這麼對我!!”
許池聘微微一頓,歎了口氣。
就在這時,堅持了很久的喬南忽然間身體有些搖晃起來。
在水裡被長期按著的缺氧狀況上湧,再加上清白被還回來,她整個人忽然鬆了口氣,瞬間眼前一黑,倒了下來。
許池聘下意識扶住了她,一不小心將她的袖子擼了上去,露出了胳膊。
喬南的胳膊上,有一塊燙傷疤痕,就這麼猝不及防的出現在了許池聘的眼前。
許池聘懵了。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個燙傷。
腦海中忽然閃過當年把自己從車裡拖出來的那個女孩,當時也被高位的車子外皮燙到了胳膊。
他還隱約間記得,當時眼前一片猩紅,什麼都看不清楚的時候,旁邊的救護車上的人來了以後驚呼道:“小姐,你胳膊上有燙傷!”
“我這點小傷算什麼?先救命!”
女孩這麼說著。
她的聲音好似和喬南的聲音,融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