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問前台,對方確認沒讓人開過她的房門。
霍硯辭那麼醉又中了藥,總不至於憑空出現在她房間。
所以,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她喝了加料的水,藥效過強,做了一場有顏色的夢?
脖子上的淺痕是水瓶壓出來的?
四肢的酸脹是醉酒後遺症?
縱使可以這樣解釋,喬時念還是有些疑惑。
她隻有過一次沒什麼印象的經曆,可身體的不適這麼真實,能是夢?
如果不是夢,那男人是霍硯辭嗎,他怎麼進來的,又為什麼要離開?
他一直說要追回她,兩人要有了關係,他留下來不是更正常?
腦子有點亂,喬時念用手捂住了頭。
而這時,外邊鬨哄哄的,像是發生了什麼事。
喬時念想到了自己的安排,她快速地套好衣服,朝貓眼看了過去。
果不其然,走廊裡有不少娛記圍在霍硯辭的房間門口。
他們拍的拍照,提的提問,把走廊堵得水泄不通。
周天成帶著保鏢在維持秩序,但依舊有不怕死的記者在提問拍照,那鏡頭都快要懟到霍硯辭臉上了。
麵對現場的混亂,臉色難看的霍硯辭卻將視線朝喬時念這邊轉了過來。
明知道隔著貓眼他看不見自己,喬時念還是驚得往後退了一步。
霍硯辭肯定知道昨晚的事都是她設計的,估計不會輕易放過她。
穩了穩神,喬時念走回房間,拿出手機給霍父發了信息。
【事情都按你的要求辦好了,還請你遵守承諾,不再牽連其他人。】
霍父沒有回她。
喬時念收起手機,思索著接下來怎樣應對霍硯辭。
正想著,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喬時念深呼吸,打開了房門。
外邊果然站著神色冰冷、眸光冷冽的霍硯辭。
他穿著昨天的白襯衣,領口照舊有幾顆紐扣沒扣,露出了胸前幾道紅色的抓痕。
而他堅毅的下頜處有個明顯的牙印,讓人一看就知道昨晚的狀況有多激烈。
喬時念下意識地彆開了眼,“發生什麼事了嗎,剛外邊鬨哄哄的?”
霍硯辭冷冷地嗤了一聲,“你敢說自己不知道?”
喬時念抬起了頭,迎上了霍硯辭的深不見底的墨眸,說道“昨晚你喝多了,我和服務生把你送到的房間,我也有點醉,就在這住下了。一醒來就聽到外邊在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喬時念,這種話說出來,你不心虛?”霍硯辭譏誚問。
喬時念知道霍硯辭已查到了她做的事,但她的神色未變,“所以,你來找我是問責?”
房門沒有關嚴,霍硯辭一把捏住了喬時念的下頜,“喬時念,你居然給我下藥,還親自把女人往我床上送!你到底怎麼想的,就這麼不顧我們的情分!”
麵對霍硯辭的怒火,喬時念什麼都沒有說,因為很多餘。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霍硯辭將她的下頜捏得更緊了一分,“莫修遠被人設計時,你還怒氣衝衝質問過我,而現在,你居然親手設計同一出!”
“你置我於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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