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姝言本就會裝乖乖女,又有她早故的媽媽這個護身符,黎先生心疼憐惜她也屬正常。”
傅田田唉了一聲,“能讓一個如此成功又優質的男人為自己守身這麼多年,我都不敢想象黎姝言的母親是有多優秀,怎麼黎姝言就沒遺傳到父母的優點,成了心眼這麼壞的人呢?”
喬時念不想說黎姝言的事了,“田田,你怎麼先到了,塗姐呢?”
“她有個電話要接,我就先進來找你了,塗姐來了。”傅田田說著朝前言努了下嘴。
喬時念上前跟塗雅麗親切地打了招呼。
自從茗茅上市以來,塗雅麗越發忙了,她們最近一次聚,還是傅田田搬家。
塗雅麗自然也是高興看到喬時念和傅田田的,她們三人在大廳裡轉了一會兒,讓塗雅麗真正的“懷舊”了一把。
之後的吃飯時間,三人也聊得頗是愉悅,跟姐妹在一起,喬時念覺得心情舒暢了不少。
剛吃完飯,她們商量著要不要再去做個pa,塗雅麗卻被通知有個臨時會議,她不得不提前走。
“說說吧,什麼事心情不好?”塗雅麗走後,傅田田了然地問。
最近的事確實不少,那些錯綜複雜的事喬時念沒提,隻把莫修遠的情況告訴了傅田田。
“我就猜到是跟莫修遠有關。”
傅田田說,陸辰南上午告訴了她,霍硯辭昨天傍晚把喬時念從寺廟帶回一事。
“你昨天是為了莫修遠去的寺廟?”傅田田問。
喬時念點頭,“我想為他做些什麼,又不知道能做什麼,你不是說那個寺廟很靈驗,我就想多拜一拜。”
寺廟一事傅田田當初也隻是那麼一說,誰知道喬時念還當了真,跑去跪了大半下午。
“念念,你對莫修遠到底什麼感情?愧疚?喜歡?還是自己都分不清?”傅田田問。
喬時念沒有出聲,正如宋蔓所說,她和莫修遠一起很放鬆也很開心。
可能是前世加這世受過的感情之苦太深刻,喬時念始終不敢再觸碰愛情。
她曾想過要給自己和莫修遠一個機會,但麵對莫家人的阻礙,她毫不猶豫就退縮了。
足以證明,她對莫修遠不夠喜歡。
傅田田自然看得出喬時念的想法,她道,“陸辰南說,霍硯辭應該覺得你很喜歡莫修遠,上午陸辰南去找他時,他的情緒也挺低落。”
“念念,你對霍硯辭好像信任了很多,是不是對他……”
“不是,”喬時念很肯定地道,“霍硯辭確實改變了許多,我對他也挺信任。但我們沒了可能,我不會再對他產生感情。”
傅田田喝了一口茶水,“喬時念,有時候太過強調,是為了掩飾心虛和不安呢。”
“而且依我對你的了解,霍硯辭就是你會愛上的人。”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