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江河石金彪都不是傻子。
宋誌清如此直白的表達不滿,二人自然不會感覺不到。
不過對於舊廠街如今的這堆破事,許江河石金彪明顯也是滿肚子的牢騷。
畢竟在他們看來,自己兩個之所以二對一在舊廠街卻依舊被楊振當傻子玩的責任根本就怪不了他們。
要怪,那還得怪宋誌清當初雖說幫他們搶到了街道主任和副主任的位子,卻將治安科的位子給落在了楊振手裡。
若非是楊振掌握著治安科,手裡有幾十號人。
他們覺得自己二人即便不能如楊振現在玩他們一樣的把楊振當傻子一樣玩,但結果估計也差不到哪兒去。
絕不會讓楊振像現在一樣。
你不跟他講道理吧他就玩橫的。
你跟他講道理吧,他也跟你玩橫的……
光是想想這陣子但凡啥事找到楊振頭上,楊振都是兩眼一瞪,然後將治安科那幾十號人全都給拉出來往哪兒一擺……
那種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憋屈,直讓許江河石金彪每每都有吐血的衝動。
不過縱使感覺自己一群人現在被楊振折騰的雞飛狗跳,那壓根就不是自己的錯。
但明顯這些話當著宋誌清的麵,許江河石金彪無論如何都不敢說出口。
因而糾結半晌,等宋誌清罵夠了,許江河石金彪這才小心翼翼的提醒宋誌清,表示那些賬本和招待明細之類雖說是落在了楊振手裡。
但到底涉及的人太多。
因而除非是楊振活膩歪了,否則怕是借他幾個膽子,他估計也不敢將這些東西給捅出去。
所以在他們看來,雖說那些賬本招待明細之類的落在楊振手裡的確是個麻煩事,但眼下最關鍵的卻還是那些錢!
要不儘快想辦法,那些錢怕就得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
眼見許江河石金彪這時候居然還一心想著那些錢,宋誌清忍不住的想要破口大罵,心說將那些賬本招待明細之類給捅出去的膽子那姓楊的或許沒有!
可要是那姓楊的用那些賬本和招待明細來威脅我們讓利呢?
聽到這話,許江河石金彪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畢竟他們很清楚楊振的性格,知道這麼乾的膽子楊振絕對有,而且還很大!
想到上頭留給舊廠街的利益,現在幾乎都被楊振一個人給吃光了。
要楊振再逼著讓利,他們說不定連這陣零敲碎打的一點骨頭渣子都得給楊振吐出去,許江河石金彪便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連聲問宋誌清自己等現在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
“當然是立即帶人去找他啊!”
“不管是要也要,是搶也好,今晚咱們必須將那些賬本和招待明細給拿回來!”
說著這話的時候,宋誌清看向許江河石金彪的眼神幾乎是雙目噴火,心說要能趕在楊振發現那些賬本和招待明細中的秘密之前順利把賬本之類的拿回來,那就什麼都不說了。
否則我姓宋的雖說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