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鼠聞言似乎有點尷尬,然後轉身又是一石頭砸在了沙皮的身上。
沙皮疼的滿地打滾,悲憤欲絕的吼道:“都說了是你自己忘了問,可不是老子踏馬不告訴你葛明輝在哪兒——你踏馬怎麼還打啊你?”
“我是忘了問!”
“可我覺得就算我問了,你也肯定不會說!”
“畢竟你們這些矮騾子都那麼講義氣!”老鼠道。
看著老鼠在說著這些的時候又舉起了石頭,沙皮都快要瘋了,三言兩語便交代了葛明輝藏身的位置,同時看著老鼠一臉悲憤道:“下次能不能先問,彆踏馬那麼自以為是的你覺得你認為……”
話音未落中,沙皮的嘶叫戛然而止。
卻是老鼠在這時隨手丟出了手中的石頭,但那石頭卻如同炮彈一般的砸中了沙皮的腦袋。
在被砸中的瞬間,沙皮便像是被砍倒的樹樁一般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眼瞅著就活不成了。
“老鼠你踏馬瘋了是吧?”
看到這一幕的謝峰簡直有些氣急敗壞。
但現在一切已成定局,即便謝峰也無可奈何,隻能表示這麼大動靜,待會兒沙皮的人聽到回來,怕絕不會放過他們。
所以催著老鼠趕緊跟他走,先離開這裡再說。
老鼠卻在這時淡淡的道:“用不著這麼害怕,那些家夥要能回來,現在怕早就回來了……”
正欲帶著老鼠離開的謝峰聞言一愣道:“老鼠,你這話什麼意思?”
老鼠沒有回答,隻是指了指不遠的拐角。
謝峰走過去已看,然後便是汗毛直豎。
因為他發現跟著他們同來的那些人在拐角之後,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大片!
想到老鼠雖說為了上位,平時沒少在背地裡拳打腳踢。
但這麼多矮騾子,彆說是老鼠那點瞎練的身手,怕便是字頭裡的那些雙花紅棍,那都壓根沒有可能在無聲無息中做到,謝峰便忍不住的渾身冰寒,回頭看向老鼠道:“你不是老鼠,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
“你隻需要知道要不是我,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
說到此處,老鼠微微一頓才繼續說道:“而且除了這兩點之外,你還可以知道一點,那就是如果你能假裝這一切你都不知道的話,我還可以送你一樁潑天富貴!”
謝峰聞言一愣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老鼠聞言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謝峰道:“聽說隨著漁村被收回日期的日益臨近,並且被收回的結果不可避免……”
“攪屎棍家的那幫人現在正在對漁村一些原本的政策進行調整!”
“比如原本的政策,不僅是官員一切由攪屎棍那邊指派,而且還特彆規定一定級彆的官員,隻能由大陰佬出任,你們漁村人不得染指!”
“現在卻會改成什麼投票!”
“比如原本的政策,無論是電視報紙報刊,那都得經過審核才能發表!”
“否則就要坐牢!”
“現在卻打算改成什麼第四權……”
“這些事彆人不知道,但你作為便衣,內部人員,相信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聽到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