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大型貨輪,少說也要一兩百萬刀樂!”
“即便咱們的振東遠洋貨運現在才開始可以要的少點,但那起碼也要五六條艘夠!”
“一艘一兩百萬刀,五六艘,少說點那也得一千多萬刀樂!”
“老板你哪兒來的這麼多錢?”
聽到譚龍的話,楊振是忍不住的笑了,心說且不說一旦帝臨基金成立,自己就有資格以投資的名義吸納社會遊資……
以自己現在漁村第一股神的身份,彆說是區區千兒八百萬刀。
便是幾個億,對自己來說那怕都不是什麼大數目這點。
就說這次自己因為意呆利石油醜聞以及大地震,實際從彙市上所賺到手的錢,那就已經超過了四千萬刀樂!
手裡拿著四千萬……
區區千兒八百萬刀,對我來說,那還算個事?
不過這些話,楊振並未對譚龍明說。
倒不是說因為這四千多萬刀是靠著從蔡村搜刮來的那兩百多萬刀從彙市上滾出來的,怕譚龍等知道後想以此為借口從中分一杯羹。
也不僅僅是因為自身敏感的身份,讓人因為這些事將他世界基金寡頭和國內資本大鱷的身份那麼輕易的聯係在一起。
更多的還是出於避險需要。
畢竟他很清楚以大漂亮為首的西邊雖說成天滿世界的吹噓什麼文明的高地,什麼私有財產不可侵犯,什麼風能進雨能進國王不能進。
但實際上這一切,不過都是人販子哄二傻子玩的把戲。
一旦機會來臨,這幫家夥幾乎會毫不猶豫的撕下那張虛偽的麵具,露出其後強盜最真實的嘴臉。
但西邊對於這些資本家,依舊沒一個放過。
不但以各種莫須有的罪名凍結其等在西邊的資產,賬戶。
便是連其等手下的一些產業,比如足球隊,遊艇,人都能以各種手段強行逼迫其轉讓,賤賣。
其行為之卑鄙,簡直和明搶無異。
記憶中有著這麼多的前車之鑒。
趁著現在的諮詢等等還不發達,各種身份之間的切割還相對容易得時候,楊振當然想要儘可能早的完成自己和各資產之間的切割,以免自己將來某天,也步入和那些資本家們同樣的後塵。
楊振的這些想法,譚龍雖然不知道。
但看楊振那自信的笑容,猜到資金之類現在肯定沒有問題,譚龍便也不再多問。
隻是感慨了幾句能在短短一兩個月的時間裡將兩百萬刀的本金變成一千萬,也不知道楊振到底是怎麼才做到的之類後,譚龍便將話題轉向了林坤成。
表示島上那邊,最近異動頻頻。
除了前陣林坤成打電話給蘇陽,表示那二十幾條衛生巾生產線,他們一定能準時交貨!
“要僅僅是幾個十幾個身份之類的!”
“我可能不會怎麼放在心上!”
“畢竟他們現在明麵上是要入股護舒寶廠分廠!”
“而島上和國內現在又沒有任何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