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王媛媛帶著楊安楊蘭蘭幾個閒聊閒逛,而楊振則帶著沈強跟王益民曾家安幾個默契的上樓到了書房。
或許是因為知道沈強往後不僅僅是楊振的,同時也間接的等於是自己等人的白手套的關係。
因而上樓之後剛剛落座,王益民曾家安便半點沒有避諱,臉色陰沉的直接開口問楊振知不知道年三十的時候不僅孫曉雲在作家交流會上失足摔死,便是連呂非仁呂勇父子,那都因為不堪受辱,在監獄自殺身亡的事。
“這幾天報紙上新聞上都是過年的報道!”
“既然沒報道,這些事我當然不知道!”
楊振聞言道:“更何況他們這又是失足又是自殺的,跟旁人看著也沒什麼關係……不知道曾爺爺王叔你們問我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自己心裡清楚!”
“畢竟失足自殺的雖然好說!”
“可這把自己摁尿桶糞桶裡自殺的,古往今來這都還是頭一遭!”
說到此處,王益民臉色陰陰的道:“為了更快的融入國際社會,不至於讓國內隨便因為一點什麼風吹草動,就跟之前幾十年似的被全世界封殺……”
“現在上上下下,那都是各種韜晦!”
“有些委屈,連很多老爺子他們那都得是捏著鼻子假裝不知道,你可倒好……”
“都已經給你機會出氣了,你居然還得寸進尺,非得把人給弄死不可!”
“難不成你是一位你現在翅膀硬的比那些老爺子們都更尊貴了,所以一丁點兒的委屈都忍不了麼?”
“這都什麼事啊!”
楊振聞言大聲叫屈,表示王益民要不信的話,大可以讓人組織專案組查。
要最後查到跟他有關。
不用請他吃花生米,他自己都得送自己一顆花生米。
聽到這話,曾家安明顯有些不悅的警告道:“有些事,可不是你玩上那麼幾套借刀殺人的把戲,就真沒人拿你有辦法!”
“畢竟你彆忘了人家那可都是成了精的狐狸!”
“而且人家也不是什麼大蓋帽,凡事都要求證據!”
“隻要人家確信是你乾的……”
“要死要活,那也是人家一句話的事——你明不明白?”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知道自己再如何裝無辜怕也沒有什麼用處的楊振隻好不再爭辯,不過麵上卻依舊不忘擺出一副我現在可真是比竇娥都要冤的表情……
眼見楊振認慫,盧向平鄭天兵便趕緊圓場,說些自己等人現在怎麼說那也算是一夥的,並且這還大過年的,所以壓根沒必要為幾個外人傷了和氣之類。
直到現場的氣氛緩和下來,盧向平鄭天兵這才看向楊振,問他所說的今年開始主要方向是往國外發展創彙是幾個意思,具體又是個什麼方法操作。
“本來還想等去給你們幾位拜年的時候再聊!”
“不過既然盧叔鄭叔你們都來了,而且王叔曾爺爺他們也在!”
“那這事今兒我就乾脆給你們一起彙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