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卿卿驀然驚慌失措地想要遮擋身體。
這樣的反應,落在禦司廷眼裡都是可笑的。
下一瞬,他的大手直接將薑卿卿的雙手手腕反扣在身後,收緊手臂便再次將她禁錮在懷裡。
這看起來是一個親密擁抱的姿勢,實際上隻是她被束縛的桎梏。
“叫什麼名字?”
禦司廷突然在她耳邊低語。
倏爾,薑卿卿輕不可見地微微僵硬,想到自己是替嫁,她的身份就不是她自己。
“薑…語萱。”
“今晚的話不要讓我說第二次,你最好每個字都清清楚楚地記住。”
禦司廷懶洋洋的眯眸,視線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起伏的胸口,這些吻痕被白皙的肌膚襯得很顯眼。
這個女人在他看來是有無法相信的前科。
“既然薑家簽了合同收了錢,你是穿著婚紗踏進禦家的門,如果犯錯的話,不止是你,是薑家都要遭殃。”
這句話的威脅,正是薑卿卿最害怕的事情。
她替嫁是要報答薑家的恩情,如果是因為她表現不好讓薑家遭殃,那她就是罪人。
眼前這位禦爺是真的可怕。
如此輕描淡寫的警告,話裡都是壓迫的威懾感。
“我會記住的,禦先生。”
薑卿卿知道自己唯一的價值就是乖乖聽話。
她的眼神小心翼翼,帶著刻意的討好。
雖然是換一個地方寄人籬下的生活,但是她也沒想到會換到狼窩裡。
此時,禦司廷鬆開了對她的鉗製,像是對她耐心耗儘。
兩人麵對麵的距離貼得很近。
他太高了。
薑卿卿穿著高跟鞋的抬眸視線正好看到他的脖頸,驀然一滯。
一道淺淺的傷口。
血珠滴下來,滴在白襯衣的領口非常明顯。
薑卿卿反應過來,自己手裡還握著弄傷他的凶器耳環。
這位禦爺性情陰鷙難伺候,她擔心今晚犯的錯會被追究。
“禦先生,您的……”
她輕輕伸出手想要觸碰他的脖頸。
倏地,禦司廷驀然蹙眉製止,目光捕捉到她裝出來的溫柔笑容,冷笑起來。
“害怕了?現在不想逃跑了?剛才還在掙紮讓我彆碰你,現在就想投懷送抱,就不怕落在我手裡受折磨嗎?還是說,你很期待今晚的新婚夜?”
他的大手捏著她,帶著侵略性地撫摸試探。
薑卿卿輕不可見地顫抖,她是真的害怕,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
如果說,他剛才的冷漠是威脅警告,那麼現在他帶著笑意,反而是更殘忍的肆意玩弄。
直到,禦司廷對她的順從是毫不掩飾的厭惡和嫌棄。
“像你這種女人,我摸著都覺得不乾淨。”
薑卿卿是被禦司廷直接甩開的。
他像是迫不及待的無法忍耐,表露出的嘲諷都是對她的鄙夷踐踏。
這一瞬,薑卿卿突然特彆委屈,如果不是因為當初救人,她也不會被嘲諷不乾淨,更不會受這種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