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你不是知道錯了,你是知道自己要死了,和周應麟的碰撞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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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薛璟微微轉頭,以眼角餘光向後瞥了一眼。
正看到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伸向了蹲坐在他肩膀上的貓貓。
“唰——”
薛璟並未有所行動,貓貓便輕嘖一聲,前爪彈出銀白色的弑蛇尖兵利爪,一閃而過。
“啊!”
來者一聲痛呼,手背頓時多出四道深深血痕,劇痛之下,不由自主收回了手。
貓貓甩了甩爪子,將弑蛇尖兵上沾染的些許血液甩去,轉過身子,看向這個很不禮貌的人。
那是個身材中等的白色短發青年男子,相貌稱得上英俊,但鼻子卻顯得過分挺拔,隱約能看出一些整過容的痕跡。
此時,他正捂著自己不斷流血的手,半蹲在地上,似是因為疼痛而齜牙咧嘴。
“小超!你沒事吧,趕緊運勁止血,我教過你的!”
“小心些,誰知道有什麼細菌病毒……我們還是先去醫院吧!”
男子身後不遠處站著十來個同行的同伴,其中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見狀,立刻走過來扶住了男子,關心的說道。
貓貓居高臨下的看著這群人,輕哼一聲,轉過身子,不再理會。
薛璟也沒在意這個小插曲,反正貓貓已經給過教訓了,這種小事對他而言,連關心的價值都沒有,甚至都沒回頭看這群人一眼,隻是抬腳邁步走向不遠處已經從駕駛室下車的寧元泰。
不過,他沒打算找事,事卻不打算放過他。
一名身材高大魁梧,肩膀寬厚的卷發男子快步接近了薛璟,語氣淡淡道:
“朋友,你不打算道個歉嗎?”
說著,他伸出手按向薛璟的肩膀,想阻止其繼續向前。
“……”
薛璟聽到這話,腳步一頓。
他抬起左手一抓,將卷發男子伸向他的手腕抓握在掌中。
這個抓握動作並不快,卷發男子原本是想躲掉的,但不知為何,薛璟明明背對著他,卻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似的,手掌如影隨形,他的手腕連續做出三四個躲避的動作都無法擺脫,最終還是被薛璟抓住了。
“嗯?”卷發男子一愣,這才察覺到不對勁。
麵前這個看起來平平無奇,跟路邊的石頭一樣普通到不起眼的人,好像是個練家子的?
怎麼會……但凡是練武稍有成就的人,身上多少都會帶著一股普通人所沒有的精氣神。
尤其是年輕人,習武有成誌得意滿,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自己不是一般人,如此一來,身上的氣質自然而然就會發生變化,這不是想收斂就能收斂的。
但是這人……
“你,剛才說什麼?”
薛璟抓著他的手腕,緩緩轉過身,看向卷發男子,好奇的問道。
“我好像聽的不是很清楚,不如你再說一遍?”
卷發男子嘴唇動了動,剛想說話,手腕卻忽然傳來一股緊束感。
隨即越來越緊,皮膚開始發麻,又轉為疼痛,疼痛越來越劇烈。
他麵色一變,運轉勁力,想要抽出手腕。
但是,那隻抓握著他手腕的手掌簡直像是鋼鐵合金打造而成的機械爪,再怎麼用力也一動不動,根本無法將手腕掙脫,甚至連一毫米的顫抖都沒有。
“怎麼可能!?”
卷發男子眼睛睜大。
手掌抓握的力度逐漸加重,他的手腕開始充血,皮膚變成紫色,骨頭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咯聲,似是悲鳴。
“啪——”
手腕上的皮膚被捏的爆開,鮮血溢出,劇痛之下,卷發男子神色一狠,舉起右手,猛然揮拳打向薛璟頭部。
薛璟微微搖了搖頭,抓著對方手腕的手掌微微一轉,一股強悍至極的勁力直接順著手腕湧進對方體內,鎖住了卷發男子渾身上下各處肌肉的關鍵發力點。
拳頭頓時止住,停留在薛璟麵前二十厘米處,一動不動。
這時,那群人也注意到了這邊的不對勁,看到同伴忽然動手又忽然止住,頓時紛紛邁步走了過來。
“雄哥,怎麼回事?”
“雄哥,你手怎麼流血了……嘶,好嚴重的傷勢!”
“小子,快放手!”
“放開雄哥!”
十幾個人大驚失色,七嘴八舌的叫嚷道。
薛璟沒有理會周圍的喧鬨,隻是手掌繼續用力,卷發男人的手腕骨頭已經發出斷裂的哢哢聲。
“你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想說嗎?”薛璟似是好奇的詢問道。
卷發男人的神色在劇痛之下逐漸扭曲,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他渾身上下包括嘴部的肌肉都發不了力,連喊出聲都做不到,暗暗叫苦不迭。
‘該死,碰到硬茬子了,宋師弟又不在……’
骨裂聲不斷加重,在薛璟的握力下,卷發男子的手腕很快就被捏成了甘蔗大小的粗細,碎裂的骨刺從皮膚上刺出,炸開一朵‘骨花’。
“啊啊啊啊啊!!”
卷發男子慘叫哀嚎出聲,跪了下來,右手顫抖的扶著碎裂的左手,神色在痛苦之下扭曲的不成人樣。
“哦?我還以為剛才聽到的話是我幻聽了,原來你不是啞巴啊。”
薛璟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淡淡的開口道。
“那麼問題來了,伱要我道歉,是怎麼個一回事?”
他的聲音並不大,很輕,甚至顯得有些溫柔,就像是在家裡和家人閒話家常一般。
但這不大的聲音,卻絲毫沒有被卷發男子的慘叫掩蓋,清清楚楚的傳入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原本吵嚷的眾人莫名心裡一寒,噤若寒蟬的望向薛璟,現場一時之間除了卷發男子的慘叫之外,竟是顯得很‘寂靜’。
“我有做過什麼需要道歉的事情嗎?嗯?”
薛璟輕聲說著,伸出手掌放在了卷發男子的頭上,用力向下一摁。
“噗——”
卷發男子整個人像是釘子一樣,整個人被薛璟摁進了水泥地麵裡,隻露出個腦袋在外。
“不說是吧,那麼該我了。”薛璟淡淡道。
卷發男子嘔出一口血液,麵部抽搐。
薛璟一腳踩在他僅剩的腦袋,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
“道歉。”
“什…什麼?”卷發男子腦子昏昏沉沉的,聽到薛璟的話,頓時迷茫的開口道。
“給我道歉。”薛璟緩緩說道。
“啊?”
男子一臉懵逼。
他都這樣了,為什麼要道歉啊?
“為什……”
男子話還沒說完,頓時感覺到頭頂的腳開始用力,連忙改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