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懷孕了!”
“老子的踏雪都二十多歲了,你竟然跟我說它懷上了!”
“老子的踏雪是戰馬,戰馬懂嗎?啊?早早的就去了根了,它怎麼懷的,你告訴我來!”
站在萬將軍跟前的軍中獸醫灰溜溜的抹了一把臉上的口水,陪笑道:“將軍,確是如此,初時,我們也不信的,隻是,這踏雪它腹中的馬駒已經不小了。不信您問他。”
說著,他將旁邊的獸醫一並給推了出去。
便是高個子獸醫聽了話,頓時瞪大了眼珠子,恨不得將這個不講義氣的給揍一頓,但是瞧見萬將軍看過來的眼神,當下艱難的吞了口口水道:“那個,將軍。確實如此,想來想來當年這根斷的不徹底,也是有的”
萬將軍卻是氣的拳頭捏的卡卡隻響,盯著踏雪的肚子,銅陵大的眼珠子一眨不眨的道:“荒謬,簡直荒謬,了;老子的踏雪一直單獨的住在一個鵬裡頭,哪裡有公馬能靠近它!再說,這是營地,這裡頭的公馬,都斷了根了!根本就不可能,你們兩個庸醫,抓緊再給我細細的瞧。”
獸醫哭笑不得的去查了一遍,回來苦著臉道:“將軍,這.不會有誤的,如今瞧著,就是懷了,至少有三個月了,再有四個月,您就能瞧見小馬駒了.”
萬將軍瞪著大眼珠子,盯著踏雪的肚子,忽然怒吼:“彆讓老子知道是哪個畜生糟蹋了我的踏雪!等老子找到,非要將它燉了喝湯!!!”
這話一出,周圍眾人更是腦袋低的更低了幾分,生怕被牽連,周圍安靜的隻能聽到踏雪鼻子噴氣的聲音。
“將軍,您在這兒啊,我找了您好幾圈。”
沈聽文匆匆而來,瞧見萬將軍便是快步到跟前來:“那位國公爺又來了,將軍,您是見是不見?”
“煩都煩死了,天王老子來了都不見!”萬將軍氣不打一處的來。
沈聽文挑眉:“這是怎麼了?”
周圍的獸醫瞧著,立即小聲回話:“軍師,踏雪懷孕了。”
沈聽文一愣:“哈?”
另外一個獸醫還補了一句:“三個月了。”
沈聽文:“.”
“踏雪這般年歲還能生啊?哎?不對啊,咱們戰馬除了留種的,不是都去了根了嗎?”
“讓老子找到那個畜生,老子肯定燉了它!”萬將軍忽然又氣怒又心疼,瞧見蹭他手的踏雪,摸著牙道:“我的乖乖踏雪,這麼大的年歲了,本以為病好了能多陪我幾年,卻要受這般的罪啊。要是生馬駒的時候出什麼意外可怎麼好,它自己身子都不好的啊”
說著,心疼的在踏雪的背上摸了又摸。
沈聽文:“.將軍說的是,隻是,將軍,這位好歹是國公爺,真的就不見了啊?人就在外頭等著呢。此行,並非他一人來的。”
“幾人也不見!”萬將軍眉頭擰巴的死死的,當下白了沈文書一眼:“你不會就說我不在,出去忙了?”
沈聽文點頭:“是,那我這就叫人去傳話。”
“等等,你說的委婉點,你親自安排這位國公爺在城裡頭好生住下,也彆怠慢了。”
“是。”沈聽文當下又歎了口氣:“將軍,這位國公爺沒見到您,怕是不會輕易走的。”
萬將軍擺手:“那就拖著,能拖幾日是幾日。”
大營外頭,黎戎將小麗拴在樹下吃草,自己尋了個乾淨的地方坐下來,拿了個餅子在吃。
馳蘅瞧見,便是皺眉道:“眼瞧著就見到萬裕了,你吃什麼餅子啊,等會兒讓他安排我們吃香的喝辣的!”
黎戎啃了一口餅子:“我有種直覺,你的麵子,大概率不會太好用。”
馳蘅眼珠子一瞪,想說什麼卻終究泄氣了似的:“好像也有道理。”
當下也撿了個餅子,卻是難以下咽般,遲遲沒送進嘴裡,好一會兒,才可憐巴巴的瞧黎戎:“阿戎,肉醬還有沒有了?拿來吃點。”
“沒了。”黎戎淡定開口。
“那果醬呢,你夫人給你帶了好幾罐呢。”
黎戎:“也沒了,昨日晚上你饅頭沾果醬,吃了四個大饅頭,撐的睡不著,你是忘了不成?”(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