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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如風沒有開口說話。
麵如寒鐵,眼如利刃盯著丁遜。
丁遜被一雙“火眼”看的心裡發毛。
他不知道自己哪裡出現了紕漏。
或者說哪件事上露出了馬腳。
他身為一市公安局一把手,自然知道被國安的人找上門將意味著什麼。
不過他也懂審訊方式。
不管有沒有確鑿的證據,初始階段是彼此雙方的一場心理戰。
他也看著管副部長,裝出一副疑惑又帶點無辜的樣子。
管副部長抓了三十年間諜,什麼樣的人沒見過。
一分鐘後。
他極其失望地歎了口氣。
“丁遜,你在一年前的今天,把國安部展開的一次針對國家安全的行動透露給韓國安企部的樸宇盛。”
“導致那次行動隻抓了一些小魚小蝦,重要的敵特人員一個也沒抓住。”
“而你用出賣國家的利益隻換取了在美國的一套彆墅……”
說到這,管如風麵色更寒。
甚至嘴唇都哆嗦起來。
最終,他強忍住憤怒,沒再繼續說下去,也無法說下去。
聽到這些,丁遜眼前一黑。
他知道,自己完了。
整個人像是突然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
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十分鐘後。
丁遜被兩名國安特勤攙扶著走出了房間。
申甲不明所以,以為領導病了呢。
跟著幾人上了車。
但去的不是醫院,而是離開省城,異地看押審訊。
培訓班下午繼續上課。
對於丁遜的離場,學員們都不以為意。
誰都有特殊情況,不管是私事還是公事。
轉眼,培訓結束。
學員們各回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