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正恒一臉無語,知道這小丫頭是你的心上人,隻有你看得,彆人都看不得行了吧?
喬彥心看到季宴禮的一瞬間,一股沒來由的委屈不受控製地湧上心頭,眼圈一下子就紅了,可憐兮兮地喊了聲:“季大哥……”
季宴禮頓時心疼地不得了,啥也沒想,一彎腰將喬彥心打橫抱在懷中。
“走,上車說!”
喬彥心纖白的胳膊自然而然勾著他的脖子,小臉剛好埋在他的頸窩裡,上半身緊緊貼在他堅實的胸膛上,兩人都是衣衫單薄,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身體的燙熱。
心裡撲通撲通直跳,小臉早就紅透了。
可是劫後餘生,此刻,她隻想緊緊地靠在他懷裡,是他救了她,他的胸膛滾燙、寬闊,貼著他,有滿滿地安全感。
季宴禮剛才從水裡把喬彥心救出來的時候,抱著她的纖腰,是情非得已。
看到她像隻受到傷害的小兔子,可憐巴巴地躺在地上,他二話不說將她抱在懷裡,是情之所至。
他也沒想到竟會有和喬彥心緊緊相貼的一天。
季宴禮一手抱著喬彥心,一手拉開了車門,小心翼翼地把喬彥心放在車後座上。
心疼地問道:“彥心,你有沒有受傷?哪兒不舒服?”
經他一問,喬彥心這才覺得左腿膝蓋處一陣陣銳痛,皺了眉頭,道:“季大哥,我左腿膝蓋應該受傷了,挺疼的。”
季宴禮忙擼起她的褲腿,隻見她白嫩嫩的膝蓋上斜紮著道寸許長的樹枝,那樹枝是斜著刺進去的,傷口雖然不深,但是看著就很疼。
這些簡單的外傷,季宴禮和陸正恒都不在話下,車上就備著酒精、碘伏、紗布等簡單的醫用物品。
季宴禮從後備箱裡取出藥箱,坐在了喬彥心跟前,溫柔地說:“你忍一忍,我得先把棍子拔出來……”
喬彥心坐著,膝蓋打彎,不太好處理傷口。
季宴禮正在調整姿勢尋找合適的角度,喬彥心卻直接抬起左腿,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季大哥,又要麻煩你了。”
她聲音鮮嫩的幾乎能掐出汁水來,聽得季宴禮心臟都要漏跳兩拍了。
但是麵上卻依舊平靜無波,漆黑的眸子裡也是一派鎮靜自若。
季宴禮儘力摒開雜念,專心致誌地給喬彥心處理傷口,很快傷口就包紮好了。
季宴禮輕輕地把喬彥心的腿從自己大腿上挪了下去,想著兩人的濕衣服都緊貼在身上,身體的形狀一覽無餘,覺得再挨在一起實在不合適,就道:“你坐好,我們先送你回去。”
說著,就下了車,徑直坐到副駕駛位上了。
陸正恒在男女之事上向來非常有眼色,自覺地站在車外麵,把車裡的私密空間留給季宴禮和喬彥心。
見季宴禮竟然拋下喬彥心坐到了副駕駛上,心說,老季啊,你不是傻吧?
看來還得哥們我幫你一把。
他假裝拉開車後門,嬉皮笑臉地說:“小姑娘傷得重不重啊?好像挺需要人照顧的,老季,你開車,我來照顧小姑娘。”
說著,作勢就要坐到喬彥心旁邊。
果然,季宴禮俊臉立即黑如鍋底,毫不猶疑地推門下車,一把扯開陸政恒,坐在了汽車後座上,不過卻跟喬彥心保持著很寬的距離。
且坐的筆直,背部和椅背空了一拳,雙手擱在大腿上,眼觀鼻鼻觀心,簡直避嫌避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