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牛聽說要去派出所,差點沒嚇尿,雙腿打起了擺子,不由自主地看向張蘭英。
“姐,咱們不去派出所,不能去派出所啊……”
張蘭英看著草包一樣的弟弟,氣不打一處來,扯著嗓子叫罵起來。
“大家快來看啊,喬彥心這小騷狐勾引男人了,男人不願意,看不上她,她就要拿石頭把男人砸死,還要拉男人去派出所,
大家夥都來評評理,世上有這麼不要臉的女孩子嗎……”
還沒罵完,季宴禮的沙包大拳頭已經揮到了她眼前。
要不是有紀律壓著,再者,他從不打女人,這一拳頭早就落下去了。
張蘭英還是被季宴禮身上的狠勁兒鎮壓住了。
陸正恒也怕季宴禮衝動之下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忙把他的胳膊壓了下來。
“老季,彆衝動!”
喬彥心跑過來站在季宴禮跟前。
也勸道:“季大哥。”
季宴禮冷冷地鬆開拳頭。
張蘭英知道有季宴禮在,今天指定討不到好處,再鬨下去,把季宴禮逼急了,說不定她跟她弟都得討一頓打。
於是,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罵罵咧咧地拉著張鐵牛走了。
季宴禮漆黑的眼眸凝視著喬彥心,溫聲勸慰:“彆怕他們,走,去派出所。”
喬彥心鮮嫩的唇角輕輕翹了起來,聲音柔柔地說:“嗯,季大哥,有你在,我誰也不怕。”
季宴禮被她這句話哄舒坦了,好像她也覺得他是她的靠山似的,臉上冰冷的煞氣頓時散了八九分。
陸正恒一臉無語:“小丫頭片子,你什麼意思啊?合著我這大半天白忙活了?”
喬彥心眉眼彎彎笑道:“陸叔叔,也非常感謝你。”
“陸叔叔?”
陸正恒更加破防了,初次見麵的時候,喬彥心明明叫他“陸大哥”來著。
喬彥心想著把陸建國叫“陸叔叔”,陸正恒跟陸建國是親兄弟,總不能把一個喊叔叔,一個喊哥哥吧。
陸正恒乾咳了一下,道:“那個、彥心啊,我雖然比老季大一個屬相,其實按年齡說,隻比他大兩個月,你叫我陸叔叔,也得叫他季叔叔。”
季宴禮嘴角的笑壓都壓不住了,輕踢了陸正恒一腳:“胡說八道,我哪有你那麼老……”
三人上了車,直接朝鎮派出所開去,到了街道上,剛好跟劉支書碰個正著。
喬彥心讓陸正恒停下汽車,她喊住了劉支書,下車把張蘭英和張鐵牛做的醜事說了一遍。
季宴禮和陸正恒也下車跟劉支書打了招呼。
劉支書聽罷,氣得跳腳,大罵張蘭英和張鐵牛是一對兒畜生。
“我跟你們一起去派出所!派出所的同誌我熟!”
於是乎,當天下午,張鐵牛和張蘭英就被派出所給帶走了,季宴禮從張鐵牛兜裡搜出的那包藥粉,確定是催情藥,且是給牲口催情的烈性藥。
張鐵牛是個慫貨,派出所的同誌還沒逼問,他就全招了,並且承認買催情藥就是為了強尖喬彥心……
鐵證如山,張鐵牛最終以盲流罪喜提十五年牢獄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