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彥心簡直要被氣笑了,冷道:“你聖母,你怎麼不帶沈青檸她媽媽去醫院看病去啊?
你怎麼不替她媽媽跪下啊!
你怎麼不替沈青檸去號子裡蹲著啊?
棍子沒落在你腦門上,疼的不是你,你就叉腰說風涼話是吧?
等你自己被沈青檸坑一把,我看你笑不笑得出來!”
這時,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從人群裡擠了進來,抓住喬彥心的手腕將他護在身後。
季宴禮眉眼冷峻,周身縈繞著凜冽的怒意,黑眸靜靜地看著王豔,氣勢逼人,頓時嚇得王豔往張紅身後縮了縮。
就連沈青檸她媽瞬間也安靜下來了。
季宴禮收回眸光,溫柔地凝視著喬彥心,問道:“怎麼了?”
他還不知道沈青檸給喬彥心化妝品裡投毒,間接害了季向遠的事。
喬彥心簡要地說了事情的經過。
季宴禮聽得臉色沉了又沉,後怕不已,又暗暗慶幸,幸好喬彥心沒事兒。
季宴禮冷峻的眉眼上染著煞氣,黑眸如漆,盯著李春枝道:“你女兒給……”
他頓了下,繼續道,“我妹妹的粉餅和粉蜜裡投毒,又害得我弟弟差點被毀容,
鐵證如山,你女兒被關起來是罪有應得!
你當眾攔著我妹妹,在學校門口顛倒黑白,已經擾亂了學校的正常教學秩序,甚至嚴重破壞了社會秩序,我現在就可以報警把你抓起來!”
當著裡三層外三層的學生的麵,季宴禮怕給喬彥心造成不必要的困擾,這才說她是他的妹妹。
喬彥心看著他的側臉,雖然知道他是在替她打算,心裡還是有點酸酸的。
她也是這時才反應過來季向遠就是季宴禮的弟弟。
李春枝聽季宴禮說季向遠是他弟弟,喬彥心是他妹妹,不禁有點慌了。
季家人本就難以溝通,不管她怎麼哀求,就是死咬著沈青檸不放,這下估計更不會輕易放過她們母女了。
李春枝甩鍋的本事跟沈青檸有一拚,見風向不對,又對著季宴禮“砰砰砰”磕了幾頭,
抬手一指張紅,慌亂地說:“冤枉啊,我沒想來鬨的,是她,都是她,非得逼著我找喬彥心算賬,
還說我隻要鬨得喬彥心害怕,她就肯定會去找季向遠溝通,
這樣青檸就可以放出來了!”
說完之後,又立即指著王豔補充了句,“對了,還有這個小姑娘,她也攛掇我說,讓我千萬彆放過喬彥心……”
張紅簡直要瘋了,伸出食指不敢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氣得眼睛都紅了。
“阿姨,不是你自己來找喬彥心討公道地嗎?
怎麼又怪起我來了?”
接著又慌亂地看著喬彥心道,“喬彥心,你彆信她,這個女人就是瘋子,她自己要來跟你鬨的,跟我有屁關係!”
王豔也是一臉懵逼。
“李阿姨,你是不是太過分了,雖然我是說過讓你不要放過喬彥心的話,
可我那不都是為了幫你嗎,你咋能直接把我晾出來呢,你咋是這種人啊!青檸攤上你這麼恐怖的媽,簡直倒了八輩子大黴!”
有季宴禮在,根本用不著喬彥心親自出麵理論,他冷厲地掃了掃三個互相推諉扯皮的女人,冷道:“有一個算一個,一個都彆想脫身!”
說罷,拉著喬彥心出了裡三層外三層的人牆,吃瓜群眾非常自覺地給二人讓開了一條通道。
張紅和王豔麵麵相覷,都傻眼了,不知道他倆這是要乾啥去。
季宴禮直接去了學校的安保室,喬彥心跟在他身後,背後傳來吃瓜群眾又是驚歎又是豔羨的聲音。
“那個男的好帥啊!氣場好強大!一點也不慫……”
“是哦是哦,他懟人的時候渾身上下都是壓迫感……”
“他是喬彥心的哥哥?
喬彥心不是孤兒嗎,哪裡來的哥哥,肯定不是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