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派出所報警,要去教育局告她們……”
喬彥心邊說邊哭,委委屈屈,柔柔弱弱,看得李老師心酸不已,忍不住替喬彥心打抱不平。
“校長,女孩子的名譽最要緊了,張紅和王豔能造出這種謠言,可見她倆真是壞透了!
我認為必須讓她倆長個教訓,至少得記過,必須記檔案。”
如果在檔案裡記過,就算張紅和王豔能夠順利考上大學,大學畢業後也沒有正式單位會接收她倆。
這種影響是一輩子的。
張紅和王豔一下子就慌了,驚恐地看著喬彥心,連聲哀求:“彥心,我也是受人蒙蔽,我給你道歉,我錯了,我沒有啊……”
“彥心,看在咱們是同學的份上,你放過我們這一次吧,求你了……”
喬彥心聲音冷厲:“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造謠彆人的時候,你們就該想到會有今日!”
王老師猛然站起身,惡狠狠地盯著喬彥心罵道:“你這個小姑娘心腸咋這麼硬?
活該你沒爸沒媽,因為你實在太壞了!
我班上的尖子生被你弄進號子裡了,你現在又想給我這兩個學生記過,想毀了她們一輩子?
喬彥心,你做個人吧!
給彆人留條活路就當是給自己積德了!”
喬彥心絲毫不怵,站起身平視著王老師,冷聲道:“王老師,你身為老師,三更半夜不睡覺,偷跑出去跟隔壁老王鑽被窩,你老公知道你這麼放蕩嗎?”
王老師怒火一股股往心頭躥,氣得眼冒金星。
“汙蔑!冤枉!喬彥心,你紅口白牙竟敢給我頭上扣屎盆子……”
喬彥心逼近一步,厲聲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王老師,我汙蔑你,你也會氣得火冒三丈,
憑什麼王豔和張紅汙蔑我,你就得要求我忍著?憑什麼就不能給她倆記過?”
王老師眼睛瞪得如銅鈴,瞬間啞火了。
喬彥心轉身看著校長,一字一句說得認真。
“王豔和張紅多次汙蔑我,敗壞我的名聲,我請求您給她倆記過處分。
您如果不同意,我就把這件事情反饋到教育局……”
聽到“教育局”三個字,校長的腦袋便嗡嗡響。
教育局的李亮副局長方才親自打電話過來,訓斥他治校無方,任由社會閒雜人員在校門口欺負陷害在校學生。
校長苦著臉說:“彥心,彆動不動就去找教育局的領導嘛,
領導們都很忙的,總是打擾人家不好。
我這就親自查一查你說的事兒,如果張紅和王豔真的汙蔑你跟老男人有染,我一定饒不了她們,該記過記過,該處分處分……”
張紅和王豔兩個人四條腿同時軟成了麵條,站都站不穩了。
喬彥心不屑地看著兩人,上一世,這倆人就沒少幫著沈青檸欺負、耍弄她,一度給她造成了嚴重的精神困擾。
這一次,她正好給她倆一些教訓,就當是替上一世的自己報仇了!
喬彥心收起眼淚,道:“校長,我相信您處理問題的公正性,辛苦您了……”
下午放學後,李春枝在路上攔住了宋雲庭,哭哭啼啼地求他動用下家裡的關係,先把沈青檸弄出來再說。
“雲庭,你就不能跟你爸爸說說,讓他用官職和權利壓一壓季家,
你爸爸官銜那麼高,隻要他一句話,季家還不嚇得屁滾尿流,立即把青檸放出來?”
宋雲庭被李春枝纏得心煩意亂,黑著臉說:“阿姨,我爸爸這幾天不在雲城,去京市開會去了。
既然你可以來學校門口找喬彥心鬨,為啥不能去找季家人鬨?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當官的是最要臉,你一介小老百姓怕什麼?
就纏著他們鬨,往死裡鬨,不怕他們不把青檸放出來。”
李春枝頓時兩眼一亮,覺得宋雲庭說得很有道理。
“可是我不知道季家具體住在哪裡啊。”
“軍區家屬院!”
宋雲庭陰沉著臉說,“你可千萬彆胡說這是我給你出的主意,也不準提我爸爸!
你得知道,你連累我,就是在連累青檸。”
李春枝:“阿姨知道,這是阿姨自己的主意,跟你沒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