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寧瞬間有了危機感,這狐媚子天天跟她兒子在一起排練、表演節目,不得早早就勾走她兒子的魂?
“你就是喬彥心?
哼,口氣挺大的嘛,年紀輕輕不學好,淨想著勾引男人,
就這德行,還敢惦記我兒子?也太不要臉了!太沒有廉恥了!”
喬彥心被罵得莫名其妙,在腦海中儘力搜尋了一圈,確定兩輩子都跟眼前的女人沒有交集,疑惑地看了看葉雲。
葉雲這會兒腸子都悔青了,她抬手在自己嘴巴上抽了下,才道:“都怪我胡說八道,唉,我錯了,不該亂點鴛鴦譜,白老師,這件事情確實跟彥心沒有半點關係。”
接著又向喬彥心擠了擠眼:“彥心,白老師是季向遠的媽媽,季首長的愛人,趕緊打個招呼。”
喬彥心這才意識到眼前這個嘴巴抹了毒藥似的女人就是季錦良的第二任老婆,也就是季向遠的媽。
她記得白寧是用不光彩的手段強睡了季錦良,最終帶球逼婚,氣走了季宴禮的媽媽,才坐穩了季夫人的位子。
喬彥心瀲灩的唇角勾了勾,不屑地看著白寧:“一個靠給男人下藥懷了孩子,強行逼走人家妻子的小三,也配提廉恥二字?”
白寧沒想到喬彥心竟然知道她恥辱的過去,還敢當著她的麵罵出來,頓時氣惱不已。
“喬彥心,你含血噴人!
你勾引我兒子不成,還敢來汙蔑我,我告訴你,我兒子就算娶一條狗也不可能娶你進門!”
喬彥心:“娶一條狗兩條狗,你說了算!不用跟我彙報!”又回頭跟葉雲揮了揮手,“小葉姐,我先走了,再見……”
說著,立即出了辦公室。
考慮到白寧是季錦良的妻子,又是季宴禮的後媽,喬彥心才不願意跟白寧撕得太難看。
除了辦公樓,沒想到在院子裡碰到了陸建國。
喬彥心笑著跟陸建國打了招呼。
“陸叔叔好。”
“彥心,你月娥阿姨正好有點事要找你幫忙,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去我家吃頓飯怎麼樣,咱們邊吃邊說……”
喬彥心不是矯情之人,很爽快地答應了。
到了陸家後,聽了白月娥的提議,喬彥心猶豫了一瞬,還是拒絕了。
她現在真的很忙,根本沒有那麼多的精力投入到期刊編纂工作中去。
白月娥又想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熱情地說:“彥心,阿姨再跟你商量一下,我們可以在雲城生活日報上開辟一個短故事專欄,你一周隻用寫一篇短故事發在專欄上,
稿費好說,咱們先暫時定下一個字五分錢怎麼樣?
若是你寫的短故事反響好,能帶動我們報紙的售賣,以後的稿費還可以往上提一提。”
喬彥心默默盤算了下,一個字五分錢,寫一篇一千字的短故事就是五十塊錢。
她一周可以寫四篇短故事,少說也有兩百元的收入!
喬彥心二話不說立即應下了,當即跟白月娥約定今晚回去就再寫篇短故事,明天上午把樣稿送去出版社。
白寧氣衝衝地回到季家,一看到季錦良就扯著嗓子說:“老季啊,喬彥心人品差得離譜,
她竟然想勾引咱們向遠,還托文工團那個葉雲把向遠介紹給她呢,
這次可不是我胡說,我親耳聽到的!”
季錦良麵色一沉,眸光冷厲地看著白寧:“眼見不一定為真,耳聽不一定為實,就你兒子那德行,哪個女孩子看得上他?”
白寧簡直要氣炸了,便將她在辦公室外聽到喬彥心和葉雲的對話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
季錦良見她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心裡也打起了突突。
他甚至不再擔心季宴禮一把年紀霍霍了喬彥心,而是擔心喬彥心在他兩個兒子之間跳來跳去,一會兒跟大的糾纏不清,一會兒又想勾著小的,是不是有什麼不純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