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電視又是收音機的,彥心,你已經過上了現代化的生活了!”
喬彥心莞爾一笑,隨口說:“這些都是宴禮置辦的,宴禮的眼光一向不錯。”
她的語氣裡透著幸福和雀悅,尤其提到季宴禮的名字時,更是在不經意間流露出幾分嬌甜,聽得宋雲庭怒火中燒。
喬彥心多了個心眼,又解釋說,“這房子也是宴禮買的,宴禮讓我暫時住在這裡。”
宋雲庭瞥了喬彥心一眼,心道:有什麼好得意的?
你不過就是季宴禮豢養的金絲雀,遲早有一天他會厭倦了你,還不是把你掃地出門!
喬彥心壓根懶得搭理宋雲庭,對援朝道:“宋叔叔,你吃飯了沒有?一起吃點吧。”
宋援朝不是矯情的人,且又打心底裡把喬彥心當成自己人,很乾脆地道:“我跟雲庭都沒吃飯呢,彥心,你飯做的夠不夠?”
喬彥心心想她寧肯把飯菜喂狗,也不可能給宋雲庭吃一口。
她抱歉地看著宋援朝:“宋叔叔實在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們要來,飯做的不太多,隻夠咱倆吃。”
宋雲庭的臉色瞬間黑如鍋底,冷冰冰地說:“我不餓!”
他隱約覺得喬彥心現在頗為看不起他,她越是看不起他,他越是要在她麵前爭口氣。
喬彥心壓根沒搭理他,轉身去廚房給宋援朝打了一碗飯,笑眯眯地說:“宋叔叔,您嘗嘗我的手藝。”
宋雲庭自覺沒意思,黑著臉去了院子裡。
吃完飯,宋援朝遞給喬彥心一個紅包,有些羞赧地說:“彥心,你定親是大事,宋叔叔應該給你多包點錢的,但是……
多少是宋叔叔的一點心意,你彆嫌少,宋叔叔祝你和宴禮百年好合,幸福一輩子!”
喬彥心接過紅包,道了謝。
又問宋援朝:“宋叔叔,你去醫院檢查過了吧?醫生怎麼說?”
宋元朝的臉色灰敗下去,很快又強打著精神笑道:“去檢查了,肺部是有點小問題,喝兩幅藥就沒事了,彥心,你就不要替我擔心了。”
喬彥心一下子就看出來宋援朝在撒謊,心頭沉甸甸的。
她好言勸道:“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宋叔叔,不管怎麼說,一定要把自己的身體放在第一位。”
喬彥心拆開紅包,見裡麵塞著五十塊錢,心緒更複雜了。
這五十塊錢可是宋援朝近兩個月的工資!
喬彥心取出四十塊錢塞進了宋援朝手裡,道:“宋叔叔,您的心意我收到了,我現在不缺錢,
這些錢您還是拿回去吧,無論如何我都希望您健康長壽。”
宋援朝鼻子有點酸澀,點了點頭。
“彥心,你是個好孩子。”
宋援朝又坐了片刻,便起身準備回去了。
喬彥心一直將人送到院門外,想了想,還是道:“宋叔叔,您稍等一下,我跟宋雲庭說兩句話。”
宋雲庭憋了一肚子的火正要衝喬彥心發泄出來,道了句:“爸爸,你等我一下。”
立即折身進了院子。
他眼裡怒火翻湧,陰陽怪氣地說:“喬彥心,難怪你著急忙慌的要從我們家裡搬出來,原來是著急攀高枝過好日子呢。”
喬彥心水眸中滿是不屑:“宋雲庭,咋不酸死你呢!我隻是想提醒你,宋叔叔的身體可能出現了嚴重的問題,你勸他去醫院好好查一查!
我話說完了,你走吧!”
宋雲庭愣了一瞬,很快又反駁道:“喬彥心,你就不能盼我爸爸點兒好?
我爸爸哪一點對不起你?你這麼詛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