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錦良用勸解地口吻說:“媽,宴禮跟彥心的婚事,你先彆插手,宴禮最近訓練很辛苦的,你彆給他添堵。”
季老太太扳著臉,白了季錦良一眼,道:“那就等宴禮訓練結束後回家了再說,反正這段日子不準那個喬彥心上門來,我看著她就煩。”
季錦良一臉地無奈:“可以是可以,但是您得答應我,以後就不要再去找彥心的麻煩了。”
季老太太哼了一聲,甩著手上了樓。
喬彥心絲毫不知道季老太太把沈青檸誤認成自己的事情,依舊忙忙碌碌、踏踏實實地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周日這天,她起了個大早,把屋裡屋外齊齊打掃了一通,衣服、床單、被套全都丟進洗衣機裡洗乾淨,整齊地晾在院子裡。
忙完家務活後,把一遝稿紙塞進斜挎包裡。
她這周硬是擠出時間寫了六篇短故事,打算先拿給白月娥過目。
接著又去了小菜園摘了一把嫩豆角,幾根黃瓜,八九個西紅柿,一把青辣椒,扯了一把蔥,一把小白菜,滿滿當當裝了一籃子。
喬彥心把菜籃子綁在自行車後座上,騎著自行車去了陸建國家。
上次白月娥說想吃新鮮的、剛從架上摘下來的嫩黃瓜,喬彥心小菜園裡的瓜果蔬菜剛熟了第一茬,她特意帶去給陸建國和白月娥嘗個新鮮。
白月娥一看到喬彥心手裡的菜籃子,眼睛都直了,連聲笑道:“我正想吃鮮嫩的小黃瓜呢,你就給我送來了。
彥心,你真是個能乾的姑娘!不僅文章寫得好,種菜也是一把好手。”
順手把菜籃子接了過來。
喬彥心跟著白月娥進了廚房,笑著解釋:“其實我隻是把菜種子撒在地裡罷了,剩下的活都是宴禮乾的,是宴禮能乾。”
她每次提到季宴禮的名字時,語氣裡都會不自覺地透著幾分自豪和雀躍,她自己察覺不到,但是聽她說話的人一下子就能聽到她對季宴禮的綿綿情義。
白月娥笑著附和:“嗯,宴禮能乾,你也能乾,你跟宴禮最是般配了。”
喬彥心笑得小臉紅彤彤的。
白月娥一定要留喬彥心在家裡吃飯,喬彥心也沒有推辭,擠在廚房裡幫白月娥擇菜洗菜。
白月娥忽然關上廚房門,湊到喬彥心耳畔問了句:“彥心,你跟宴禮感情發展地這麼快,有沒有做那種事情?”
喬彥心白皙的麵龐瞬間紅得跟櫻桃似的,她才不好意跟彆人討論最私密的事情,紅著臉沒接話。
白月娥臉也紅紅的,但是想著喬彥心沒有媽媽,年紀又小,肯定沒人給她提醒床笫之間該注意些什麼。
又壓低聲音提醒:“那些當兵的體力都好,一到晚上就把人往死裡折騰,
咱們女人一定要學會保護自己,不能他一要你就給,時間長了,非得把咱們折騰死不可,偶爾也要巧妙地拒絕……”
喬彥心紅著臉說:“我跟宴禮還沒到那一步。”
“你倆親事已經定下來了,這種事情還能拖多久……”白月娥麵皮一燙,又道,“姐是過來人,給你說的都是好話,
不能隻讓他們折騰,咱們也得掌握點技巧,從他們身上找點樂子……”
喬彥心跟季宴禮雖然沒有進行到下一步,但她知道季宴禮並不是隻顧著自己快樂的那種男人。
相反,他非常照顧喬彥心的感受,兩人親密接觸時,不僅讓自己快樂,還會貼心地給喬彥心提供快樂。
喬彥心小臉更加滾燙了,“嗯”了一聲,趕緊找個借口出了廚房。
吃過午飯,白月娥還要去單位加班,喬彥心跟她一起從家裡出來了。
兩人在家屬院門口分開後,喬彥心騎著自行車去了菜市場,她打算趁著今天時間充裕,買幾斤牛肉提前鹵好凍在冰箱裡,吃起來也方便。
還沒到菜市場,就被一片粗魯喧囂的吵鬨聲吸引了注意力。
隻見三個小混混把一個老太太圍在中間,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那老太太也不是吃素的,雙手叉在腰間,雖然隻有一張嘴,但是跟那三個小混混對罵起來絲毫不落下風。
其中一個小混混指著老太太叫囂道:“死老太婆,你走路不長眼,把我哥們碰到了,我哥們的自行車也摔壞了,你必須得賠輛新的,否則,咱哥們幾個耗死你!”
說來也巧,這個老太太不是彆人,正是季宴禮的奶奶——季老太太。
季老太太在家裡待得無聊,就想去菜市場買點瓜果蔬菜,順便散散心。
她好端端地貼著路邊走著,一個小夥子騎著輛自行車從後麵飛速衝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