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緩緩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拿起了一瓶紅酒,用開酒器開了酒塞。
李月華肆意又得逞地笑出了聲。
喬彥心,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看你能拿我怎麼辦?
黃廠長黃德財嘿嘿一笑,打起了圓場。
“你就是喬彥心?你對象是季宴禮對吧?
其實月華也沒說錯,你確實有點克夫,
不過你也彆太生氣了,季宴禮這次不是沒死嗎?”
喬彥心似笑非笑的盯著黃廠長,問了句:“您又是哪位?”
黃廠長得意地挺了挺胸膛:“鄙人是京市化工廠的黃德財!”
“京市化工廠的廠長?”
“不錯!”
黃德財以為他的頭銜把喬彥心震住了,冷傲地說,“月華是我的朋友,她罵你你也得受著!
反正隻要有我在,是決不允許月華受一點委屈的!”
喬彥心嗬嗬一笑:“黃廠長,我說你一把年紀咋還跟癩蛤蟆似的,淨乾惡心人的事兒呢?
原來你跟你女兒黃瑩瑩是從同一個蛤蟆洞裡鑽出來的!
你今天也是來替你女兒報仇的吧?
隻可惜你是非不明報錯了仇!”
喬彥心實在懶得把黃瑩瑩訛詐季宴禮不成反生恨的那些破事說出來,她嫌惡心。
黃廠長:“喬彥心你……豐廠長,今晚你要是不親手懲罰喬彥心,這三千瓶酒的訂單就算了!”
豐台也是一個頭兩個大,他現在也看出來了,李月華和黃德財都跟喬彥心有仇,今晚是故意刁難她來了。
他現在也很後悔強行把喬彥心叫過來。
“黃廠長,不好意思,彥心不是我們廠裡的職工,更不是我的下屬,我沒有權利教訓人家。”
黃德財:“……”
李月華:“豐廠長,為了喬彥心,你連這麼大的訂單都不要了?”
喬彥心:“豐廠長,如果李月華是為了刁難我,才跟酒廠合作,隻怕你們也合作不長久,說不定她早就挖好了坑等著你跳!
反之,她如果為了利益才選擇跟酒廠合作,那麼不論我跟她之間的有怎樣的恩怨,她都不會放棄自己的利益,更不會放棄酒廠的單子!”
李月華:“喬彥心,實話告訴你,我跟豐廠長合作的條件就是犧牲你!打擊你!折辱你……啊!喬彥心,你乾什麼?”
喬彥心迅速舉起紅酒瓶子,咕嘟嘟將一整瓶紅酒從李月華頭頂上澆了下去。
黃德財、豐台等人全都被喬彥心的舉動震驚到了。
李月華還沒反應過來時,喬彥心“砰”一聲直接在桌子上把葡萄酒瓶子磕成了兩截,酒瓶渣滓四處飛濺。
坐在李月華旁邊的黃德財也嚇得一個哆嗦,臉上的橫肉顫了顫。
喬彥心一手死死抓住李月華的頭發,一手拿著半截酒瓶子對準了她的腮幫子。
酒瓶子尖銳的棱角刺進了李月華的臉上。
李月華疼得一個激靈,幾乎魂飛魄散。
王副廠長和韓主任生怕喬彥心一時激動做出不可收拾的事情,嚇得雙手都顫抖了。
王副廠長:“彥心,你、你彆衝動……”
韓主任:“彥心,你趕緊把酒瓶子放下,不能傷害李小姐……”
豐台知道喬彥心是個有分寸的人,隻是提醒她:“彥心,控製住自己……”
喬彥心眼裡閃爍著仇恨的光芒,李月華千不該萬不該那麼詛咒季宴禮,她早就觸到了喬彥心的逆鱗。
喬彥心聲音冷得跟冰渣子似的,手裡的酒瓶子稍一用力,李月華疼得又是一聲尖叫。
“喬彥心,你這個瘋子,你想乾什麼?”
“我要你收回剛才的話,我要你親口承認你自己是個垃圾,是你做了對宴禮不利的事情!
我要你向我和季宴禮道歉!”
說著手上用力,尖銳的酒瓶棱角深深刺入李玉華的皮肉裡,鮮血順著臉頰滾了下來,看上去很滲人。
“道歉!否則我讓你破相!”
李月華是真的害怕了,真要是破相了,她以後就沒法見人了,甚至嚇得小腹一縮一縮地疼……
她驚恐又不甘心地說道:“我收回剛才的話,是我對不起季宴禮,我向你和季宴禮道歉,
喬彥心,求、求你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