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塔口中亂哼,嬌軀微扭,時低聲抽泣,又咯咯發笑。
買菜回來的貝爾梅爾如遭雷擊,一進門就聽見了一陣“啊哈哈哈……”的痛叫。
她立刻辨識了這是烏塔的聲音,快步向前,便發現少女的房門敞亮大開,路飛正按著烏塔的小腿,一次一次的往上推拿。
小姑娘趴在床上,渾身是汗的躬身起腰,鳴嚎間唇齒分離拉線。
“你們這是……”
貝爾梅爾鬆一口氣,原來是在按摩啊。
按摩的話,這樣倒也正常。
“烏塔太累了,所以我幫她按摩一下。”路飛坦然說道。
“烏塔小點聲,很奇怪的。”貝爾梅爾見路飛坦然,稍微放心的說道。
她不敢多聽這樣的天籟之聲,臨走時將門合上,讓聲音小了許些。
“路飛,你是不是故意的!”烏塔嗚嗚的合上嘴,半翻著身質問道。
“按摩是這個樣子的,你明天起來就知道效果了。”路飛正經回答道。
“我看你就是故意欺負我!”她翻身一踢,將腳丫子踹向路飛的臉。
可卻忘了自己的腳本身就被路飛拿著,又如何能過他的手,不論怎麼折騰,都隻是被穩穩握住腳裸。
“彆亂動。”
路飛也受不了了,烏塔穿的是水手服,晃動中裙擺不住的向上折翻,倒真是讓他一陣口乾。
乾脆伸手就去順著雪嫩足底的紋路輕輕撓動烏塔腳心。
烏塔忍不住的哈哈笑起,銀鈴脆響夾雜著汗香淋漓。
“路飛,不要撓了,再動,我就要給你吃腳丫子!”
“投降了。”
路飛躺在床上說,他鬆開了把玩著烏塔足部的手,看著那滿是汗水的身子,水手服薄薄的輕貼合在飽滿有度的身子上,一時間心癢難耐,又哪裡還敢繼續按下去。
少女輕輕咬著下唇,眼睛紅腫,帶著淚痕氣鼓鼓嘟著嘴,“要是按摩沒有效果,我就要你好看!”
她疲軟著腳觸碰到地上,又覺一陣無力,拿起了梳妝台上鏡瞧了瞧自己,口中儘是埋怨:
“氣死啦,又疼又癢,眼睛哭腫啦,明天要是不能恢複,我就要你天天給我洗腳,我才不管會不會有異味,有是更好,臭死你!”
“明天會好起來的,我可是專門學了醫術的。”路飛說,卻是不敢去看烏塔,隻覺她明豔動人過頭了些。
“你把飯菜給我端進屋裡來,我要是出去了,得給她們笑話。”烏塔又命令的說。
路飛嗯的點頭,忍不住的盯著烏塔白晃晃的腿肉看。
隻覺得上有晨露,很是動人。
“還看還看!”烏塔察覺路飛目光,心中升起燥熱,雙腿並攏,叉腰罵道。
“你沒捏夠是嗎?”
路飛尷尬著退出房間。
將路飛罵走,烏塔這才鬆氣,渾身軟癱在床。
被按摩的感覺很奇怪,疼痛中又帶著清爽,熱熱的溫度不斷從掌心傳遞,令烏塔忍不住想起上次和路飛一起睡覺,偷偷解衣抱住的感覺。
剛才嬉戲打鬨,讓她又是一陣想要抱抱的衝動。
……
從烏塔的房間裡出來,若無其事的溜達幾圈,便看到娜美從外麵走回。
“路飛,好累呀,幫我按按肩膀吧。”娜美進門就倒躺在沙發上。
“嗯,娜美的槍法怎麼樣了?”
路飛捏著娜美的肩膀問道。
“舒服~”
“槍法已經能拿到績點了,但是這個學期又有劍術的訓練。”娜美痛苦的說。
“槍法訓練上貝爾梅爾也教過我,但劍術就從零開始學了。”
“要加油喔。”貝爾梅爾端著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