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我們所追求的未來,從來就沒有存在過嗎?”
“目前看來,確實如此。”馬陸道。
“那我們一直以來的努力和犧牲又算什麼……”銜尾蛇的目光中流露出痛苦之色,“我隻是希望魔女可以和人類平等的相處,得到我們本該擁有的自由而已,難道這也錯了嗎?”
“我隻是個碰巧路過的家夥……沒法回答你的問題。”馬陸頓了頓,又接著道,“不過我知道有個人或許可以解答伱心中的疑惑。”
“誰?”
“導演了這一切的人。”
“導演了這一切……的人,你說的是伯勞鳥嗎?”
“不,她或許能算是今天這出大戲的主角,但是在她之上還有一位編劇。”馬陸道。
“他在哪裡,那位編劇?”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一直位於巨塔的最頂層,靜靜俯瞰著下方發生的一切。”
馬陸道,“我們正打算去找他聊聊,你要一起嗎?”
銜尾蛇聞言原本絕望的瞳孔中閃過一抹希冀,“我,我還能重新回到您的隊伍中嗎?”
“當然,”馬陸道,“我們正好也還缺一個法係職業。”
他向少女伸出手去,後者遲疑了下,隨後牢牢抓住了那隻被盔甲覆蓋的手掌。
明明入手處帶著金屬的冰涼,但卻莫名的讓銜尾蛇感到一絲心安。
隨後五人向城市中央的那座巨塔走去。
路上閒著沒事兒,馬陸還給銜尾蛇解釋了下自己之前的推測。
“伯勞鳥炸掉聖石,這件事情前後有太多不合常理的地方,比如作為鑰匙的法杖,為什麼會突然落在她的手裡?
“她在被拋棄後,從來沒有回到過聖殿城,也沒親眼見到聖石,怎麼知道那根已經壞掉的法杖就是鑰匙?還有你們在聖殿城中策劃的襲擊。
“雖然有李維故意放縱,想要釣出大魚的原因在,但未免也太容易得手了一些,包括你們這麼多人,是怎麼在神不知鬼不覺中混進聖殿城的?”
“我也不太清楚,”銜尾蛇皺眉道,“我隻聽說教會上層有我們的盟友,是那人幫忙把我們的人放進來的。”
“教會上層的人,為什麼要冒著風險幫你們呢?”
“伯勞鳥說,她同情魔女一族的遭遇。”
馬陸不置可否,接著道,“還有那根法杖,在修好後就這麼被內鬼帶出了研究室,交到伯勞鳥的手裡,簡直就像是為她準備的一樣。
“以及最重要的一點,伯勞鳥被拋棄在城外的時候應該隻有三四歲大,她是怎麼在活下來,並且成為墮落魔女們的首領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