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看到嗎?!今天的材料賣完了,就剩下一些舊水果,明天早一點吧。”男人隨口說道,換了一個姿勢繼續乾活,這時候曼妮婭發現男人的手臂有問題,一道灼燒的痕跡如同蛇一般蜿蜒纏繞在右手上麵。
如果是以往,代號【豬籠草】的女人此時應該已經掏出手槍了,但是不知為什麼,今天的她竟然多了一份耐心。
她決定給對方一個機會。
“隨便來點什麼,我不挑剔”女人用平靜的語氣說道。
高挑的男人掃了她一眼吐出一個詞“等著。”
十分鐘後,一張薄餅配上幾種不同的果泥醬被放入盤中端到了女人的麵前。
曼妮婭輕輕挖了一勺放入口中,清甜的味道激活了味蕾,讓她瞬間有了愉悅的感覺。
“你有一個好廚師”女上尉點評著,隨後看了看對方問
“手上是什麼?”
“燒傷”
“什麼時候?”
“十多年前。”
“怎麼搞的”
“太麻煩了,我不想說。”
一問一答,曼妮婭看了看對麵的男人,丟下一張德國馬克點了點頭,站起身走出了大門。
幾分鐘後,剛剛還一臉嚴肅的男人撲通一下癱坐在了椅子上。
“怎麼樣?”手握著毛巾化妝成廚師的何池走了出來。
“成功一半吧,她這種女人對貼上來甜言蜜語的家夥應該已經失去興趣,我隻好用了點冒險的方法。”本傑明此時依然靠坐在椅子上。
“我大概已經引起她的好奇心了,她應該還會再來。”
“那你為什麼還這幅樣子?”何池從本傑明手裡接過一條手帕,上麵已經被對方掌心的汗水浸透了。
“何,你這個混蛋!她至少有兩次手已經摸到槍柄了,彆說你看不出來!”本傑明喘息著說道。
第二天,曼妮婭中午重新坐在了昨天的位置,把菜譜丟在了一旁“一份簡餐,你看著上。”
一個可以遠離惡臭的小小空間,一份令人驚豔的菜品,一個不善言談的退伍傷殘男人,她竟然非常享受這樣的中午時光。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女人似乎成了這個小店的常客,每次都要坐上二十分鐘。
每當看著男人忙碌的時候,她就眯起眼睛似乎在品味著什麼。
隨著時間變久,男人的態度開始慢慢的緩和,兩個人竟然還能簡單聊上一小會。
一戰老兵,手部傷殘退役,自學了廚藝後和兄弟一起開了這家餐廳,本傑明每天維持著自己的人設,為了達到效果逼真,何池甚至對他施展了輕度的催眠效果。
兩個人的氣氛開始變得曖昧起來。
終於有一天,女人推門進來開口說
“明天晚上,你和你的廚師跟我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