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這個卑鄙小人......”
“也怪我當初太愚蠢，愚蠢到認為你淳樸善良，我就像是一個沒有腦子的狗，被你玩弄在鼓掌之間！”
此刻的柳如煙像是精神不正常一般。
時而慘笑，笑得瘋癲。
時而又痛苦的撕扯自己的頭發，像是通過這種自殘的方式來緩解心中的痛苦。
不過，她手中的長劍卻是沒有停過。
噗嗤！
劍光不斷閃爍，淅淅瀝瀝到血肉，不斷從葉青雲身上被斬落。
葉青雲既痛苦又憤怒。
“你特麼的蠢，關我屁事啊！”
“我當時有求著讓你信我嗎？”
“有求著讓你和我一起汙蔑顧寒嗎？”
“是你自己太過愚蠢，當初太賤！沒有搞清楚事情真相，張口就配合我汙蔑顧寒！”
“就算退一萬步來講，我是罪魁禍首，這個幫凶同樣也愚蠢，愚蠢到無可救藥！”
“你以為將仇恨發泄到我身上，用這種方式贖罪，顧寒就會原諒你嗎？”
“你這個愚蠢的賤人，就算是死在大街上，都不值得被原諒！”
葉青雲胸膛起伏，強忍著痛苦，嘴角勾勒起一抹譏笑的弧度。
“而且，以前顧寒也非常相信你吧？”
“可你，最終還不是像條狗一樣站在我這邊，聽我驅使，成為了我把他拉下神壇的幫凶？”
“一條愚蠢的不能再愚蠢的狗，也想幡然醒悟？我呸！”
葉青雲直接吐了口，血沫噴在柳如煙臉上。
雖然在匕首的幫助下，他的意識不至於陷入昏迷。
但強烈的痛苦也讓他開始有些瘋瘋癲癲。
甚至不計後果激怒柳如煙。
其一，他是真的想狠狠痛罵柳如煙一頓，以發泄心中憤恨。
其二，自然是想要將她徹底激怒，讓她失手將自己殺死，好讓自己成功完成替死，早點擺脫這慘無人道的折磨！
柳如煙並沒有去擦臉上的血沫。
她隻是依舊在慘笑，笑得越來越瘋狂。
“是啊！我承認你說的句句屬實，說的都對，完全說的就是我這個賤人！”
“我很該死，但你同樣也該死！”
“我甚至現在就想挖出你的心臟，將其切碎成肉沫，然後再喂到你嘴裡！”
“但現在殺了你，太便宜你了。”
說著，柳如煙又再次扔下了手中的長劍，從懷中拿出了另外一把小刀。
“而且，我這一劍從你身上切下來的肉太多太多了。”
“你身上的肉一不小心就被我切多了。”
“現在我打算用這柄小刀，一塊一塊，認真細致地將每塊肉從你身上分割下來.....”
“時間還長，希望你接下來能夠扛得住呢。”
“你踏馬就是個瘋子！”
“有種就殺了我！”
極致的恐懼後是瘋狂。
葉青雲萬萬沒想到。
精神看起來已經完全不正常的柳如煙，被他這麼一頓怒罵羞辱之後居然還不殺他。
反而還拿出一把小刀，更加小心割他身上的肉，讓他體驗雙倍的痛苦！
該死！
他就不該用尋常心態，來揣摩一個瘋批中的瘋批的內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