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深山密林。
“噗呲~”
“呃!”
一名黑衣人緩緩把刀抽出來,身前的屍體頹然倒地,四周枯枝落葉碎片橫飛。
刀身上的出血槽微微發光,血跡順著從刀尖滴下,能看出來是一柄不凡的法器。
“郝師兄,都處理好了,留下一個活口!”
四周還有很多黑衣人,此時紛紛提著家夥從四麵八方彙聚而來。
一個滿臉是血的俘虜被推到跟前,後麵人一腳就給他踹倒在地。
俘虜驚恐大叫: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你們想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給我一條活路!”
那個叫郝師兄的人微微轉頭,側臉如刀削斧劈,棱角分明。
“回去告訴你們當家的,就說我們護法要和他們做交易,明天同樣時間同樣地點還在這裡,過期不候!”
“沒問題,沒問題!”
俘虜連忙小雞啄米般點頭,整張臉隻有眼睛是亮的。
“我還沒說要交易什麼呢,你就沒問題?”
“唔...”
俘虜直接語塞,這種情況下,不管你說什麼都是沒問題,我還能有其他回答嗎?
郝師兄上前一步,用刀拍了拍他的臉頰,在其驚慌的目光中收回刀鞘。
“你要告訴他們,就說我家護法這裡有周天星體的消息,記住了嗎?”
“記住了,記住了!”
“滾!”
俘虜連滾帶爬向遠處跑去,頭也不敢回,生怕下一刻就身首異處。
不過在他跑了幾裡地之後,背麵仍然沒有人追上來,那幫人確實都撤了。
他這才心中稍定,忽的發現自己身上濕透,就跟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緊接著,汗如瀑下。
他沒敢過多耽擱,鉚足了勁兒朝山林裡鑽去。
......
“乒呤!”
茶杯直接碎在地上。
“洪兄?”
“欺人太甚!最近這已經是第五波弟子被全殲了,真當我吞星門是好欺負的?”
一名金丹老者滿臉怒容,看著跪在草廬前戰戰兢兢的弟子,恨不得一掌斃了此人。
旁邊一名金丹中年麵露思索之色,摸著下巴的胡須詢問幸存者。
“是誰追殺的你們,五鬼塢,六鼎刹,還是地煞樓?”
“都都都...看著不像是,他們統一穿著黑衣,領頭的是一個名叫郝師兄的築基期修士...”
“郝師兄?”
兩名金丹老祖互相看了一眼,他們誰會記得築基期修士的名頭?
“那個郝師兄厲害無比,僅僅一刀,就殺了我們吞星門的定師兄!”
“嗯?你說誰?”
“定師兄,定剛鳥師兄!”
“轟~”
一股澎湃的靈壓撲麵而來,直接把此人掀翻了好幾個跟頭,差點沒掉進草廬前的水塘中。
“徒兒,你怎麼就這麼死了?!!”
金丹老者怒發衝冠,沒想到這次帶隊的竟然是自己愛徒,不由冷眼看向了金丹中年。
金丹中年勸他冷靜。
“洪兄,我真不知此事,想來是貴徒自己帶隊出發,我並沒有指派,應該先搞清楚究竟是被誰殺的。”
“哼,還能是誰,無非就是那幾個老對頭罷了!”
“最近我們步子邁得有點大,已經扯了襠了。被他們看出點蛛絲馬跡,就瘋狂狙殺我們的隊伍。”
“真以為這樣就能逼老祖我妥協,笑話!”
“待我再次殺進密藏之中,取得真君遺寶,這幫人一個都跑不掉!”
......
吞星門最近探索有了重大進展,立馬引起了其他幾個對頭的緊迫感。
為了不落後於人,就打算想陰招來阻撓吞星門的進度。
獵殺門下弟子這種事情,其實已經不是近些年才有的,隻是最近愈演愈烈,頻率和強度越來越大了而已。
吞星門固然弟子眾多,但也經不起這樣折騰,好在圍殺也不單單隻針對他們一家。
這幾家都在互相獵殺,彼此消耗,誰也不清楚是誰乾的,總之就是一筆糊塗賬。
他們也曾想過,這樣一直耗下去不是辦法,不如公平競爭。
但是魔道中人反複無常,一看到對方進度比自己快,肯定心裡要想陰招整點幺蛾子,不然總不能讓你舒舒服服地探索。
金丹中年在門中,一向以金丹老者為首,很多時刻隻是扮演一個出謀劃策的角色。
“令徒定剛鳥是築基後期修為,竟然會被同階修士一招秒殺,此人來曆恐怕非同一般,很有可能不是那幾個老對頭門下。”
他們幾個爭鬥了這麼多年,早已知根知底,不可能平白無故冒出這麼個天才。
“那會是誰?誰有那個能力秒殺同級?”
金丹老者洪亮的嗓門大吼,震得草廬外的古木落葉紛紛,各個哨所站崗的弟子們一個個心裡發怵。
先前那個幸存者這時候爬回來,以頭搶地再度回稟。
“老祖,那個郝師兄還對我說,他背後的護法要和您二位做交易,就在明日正午埋伏我們的那片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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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賬東西!”
金丹老者一巴掌又把此人扇飛,氣不打一出來。
“你剛才怎麼不早說?”
旁邊的金丹中年則是不禁發出疑問。
“護法?那個築基期修士說他背後的護法,該不會是金丹期修士吧?”
金丹老者也預感不妙,金丹期當護法,這是頂級實力的標配。
難道,吞星門被頂級實力盯上了?
二人毛骨悚然。
彆看他們還有同期的幾個宗門都在尋找鈺星真君的密藏,但是保密工作做的非常低調,大部分門內弟子其實都不知道在忙活什麼,隻會聽命行事。
而且但凡進了吞星山脈之中,身上都有魔蟲寄生,被金丹老祖掌控性命,每七天需要按時領取解藥。
七天時間,以下麵人的修為,根本走不出吞星山脈!
其他幾家同樣有各自手段來嚴密控製消息不被外泄。
魔道宗門,無所不用其極,下麵的弟子就跟畜生一樣,完全就是高階修士的工具。
現在突然聽到大宗護法插手,他們如何能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