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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修,這個東西大家都不陌生。
隻不過在正道修真界,雙修就是道侶之間陰陽交泰,或者青樓茶館裡春風一度。
可在魔道、邪道、甚至歡喜教這裡,那就玩出花兒來了!
要麼吸修為,要麼吸精血,要麼吸陽氣,要麼吸神魂、甚至還要吸生機...
歡喜教中,自然有很多雙修的花活兒,不過這點尋古教還是明令禁止修行的,弟子們搜刮得到都會主動上繳,而後統一銷毀。
鯤教之中就不禁這個了,魔道弟子對這個已經習以為常,見怪不怪。
當然,憑借雙修汲取壽元,延緩衰老,本就是一個掠奪的過程,傷天害理,同樣有損氣運,增加業力,歡喜教的大人物為了活命不擇手段,不知道多少人因此被害。
“也就是說,教母在歡喜神君不見之後,靠偷人來維持生命?”
眾人不約而同發現這個點。
洞禪子尷尬地撓撓頭,連忙唱佛號掩飾尷尬。
“額彌陀佛~理論上是這樣的,但是我們誰也沒見過教母偷人,這在教內也隻是私下裡猜測,不過還有一種可能性也比較大,就是香火金身。”
“香火成神,隻有元神期才能初步達成,歡喜佛歡喜神君便是如此,但教母沒有元神期,估計隻能暫時塑一尊香火金身,來延緩壽元大限的到來。”
“而且香火金身,必須時刻有新鮮的信仰維持,每日香火數量都有要求決不能斷,所以一定會擺在一個地方供信眾禱拜,這個地方最有可能就在靈樞宗!”
“當然我隻去過兩次,還是在當年代表密禪宗大師兄去交流時那會兒,也沒見到教母的香火金身在哪裡...”
眾人聽了嘖嘖稱奇。
歡喜教還真是邪教,又是雙修害命,又是香火金身,竟然還沒有被外界廣泛聲討。
原因多半就是低調!
待在毗羅沙漠裡閉門造車,不與外界交流,悶聲發育,一氣不吭,怪不得能活這麼久。
哪像黑蓮教?
生怕全天下乃至上界都不知道他們似的,蹦噠那麼歡,你不死誰死?
林山聽聞,有心想見識見識教母濕羅腴的香火金身,他對這玩意兒也很感興趣,隻覺得頗為神奇,還能延續壽命,正好拿來研究研究。
如果擒下教母,拿她做擋箭牌,成為替罪羊,給自己收割香火...
他不由想到一個詞:肉蟲!
當然,這僅僅是個想法。
因為按照洞禪子所言,教母濕羅腴活了超過千年,是歡喜神君生前的道侶,修為必然高深無比,縱然不是元神期,想必也有元嬰巔峰!
在元嬰後期中都是絕頂高手!
自己想要俘虜這等人,實在難上加難。
好在如今萬會年聖地不出,他現在又有底牌在手,還真不帶怕的。
隻要能把古韻搶到手,我管你什麼教母不教母?
當即一揮手:
“出發!”
......
流光飛梭全速飛行。
作為飛行古寶,元嬰期修士的代步工具,速度自然奇快無比,甚至比一般的元嬰期修士遁速還要快。
再加上被林山利用風雷神通‘雷厲風行’的特性,可以神通加持在法寶之上,更是一路火花帶閃電,快得誰都反應不過來!
“劈裡啪啦”一陣爆響,沙漠之中悶雷陣陣。
不到半日,就看到了前方一座極為巨大的綠洲!
整體是一個圓盤八卦城。
從上空俯視,最中央是一座參天的巨碑,直插雲霄。
八條寬敞的主乾道,將綠洲切為八份,規劃地井井有條,乾淨整齊,錯落有致。
而在綠洲外,排著長長的隊伍,隊伍後麵還有一座新紮的大營。
城門口處,三道檢查關卡,正在向裡麵放人,不過速度不是很快,因為後麵是兩萬多的開闔宗弟子等著。
魚龍混雜,參差不齊。
今日他們剛剛到達這裡,但是靈樞宗並沒有直接把所有人接進去,而是門口開設了檢查,確認身份背景無誤之後才能放行。
這也是正常程序,換成哪家宗門,也不可能另一家舉宗來投,就直接全部一股腦塞進自己家裡!
那樣還不亂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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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一個個篩查過後,登記造冊,給予臨時身份牌,安排好臨時住所,劃分限定區域,再做安頓。
對於靈樞宗來說,這是必要流程,不然自己家進賊怎麼辦?
宗門內部高塔上,開闔宗的元嬰期老祖,看著外麵城門進度跟龜爬一樣,就忍不住心急如焚,對著靈樞宗的元嬰期修士連連請求。
“濕兄,能不能快些,前些陣子密禪宗、開碑宗、禪音宗的情況想必你也知道了,就怕對方殺過來,我門下數萬人性命皆係貴宗之手啊!”
靈樞宗元嬰長老自信笑道:
“榮兄稍安勿躁,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彆急,這不是還有我呢麼?假如對方殺過來,我們兩宗合力,還怕他不成?”
“這...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啊!我門內上上下下都擋在外麵,首當其衝,就怕一輪下來損失慘重...”
“誒~勿憂勿憂,這裡是教派三大總壇之一,真佛陵園,誰敢放肆?主要是怕你家隊伍裡混進來奸細,到時候驚擾了我佛安寢,那就是罪過、罪過...”
“我...”
開闔宗老祖被噎得差點沒拍桌子!
驚擾歡喜佛安寢?
歡喜神君都失蹤上千年了,又沒有葬在這裡,怎麼就驚擾他老人家了!
還奸細?咱們可是友宗!同一個教派的!我想到危險第一個來找你避難,你竟然還懷疑我隊伍裡帶著奸細?
要不是看在你是教母濕羅腴的侄子,我能忍到現在???
但靈樞宗的元嬰期長老卻很認真講出自己的擔憂:
“榮兄,不是我不講情麵,而是先前三宗的覆滅太過蹊蹺,如今聖地不出的情況下,還有什麼勢力能有如此大的能耐?”
“悄無聲息短時間滅掉頂級勢力,這讓我不得不懷疑有裡應外合的成分,所以在你來之前,我收到消息後就全宗戒嚴,謹防混入內應。”
“現在能夠頂著壓力接納你宗,已經算是格外破例了,你也該體諒我的難處!畢竟姑姑她去了歡喜宗總壇,現在這裡沒有她坐鎮...”
開闔宗的老祖啞口無言。
站在各自的角度,各有各的難處,誰說誰都有理,他還能怎麼辦?
可二人聊著聊著,突然外麵元氣波動有異,喧嘩噪天!
“出什麼事了?”
他們連忙走出門,站在塔頂外廊眺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