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秦先正在周家和周賀塵等人聊源道化工廠的事情。
“新聞也上了,警局也進了。”秦先大笑,“我看他們這一次怎麼收場!”
這就是得罪他的代價。
“阿先,你這次做得太過了。”周賀塵咬著煙,皺眉表示不認同,“鬨出如此大的動靜,你真以為不會查到你頭上嗎?”
“真查到了又能怎麼樣?”秦先依然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笑容陰狠冰冷,“我有頂罪的,倘若真的東窗事發,也隻能把彆人抓進去,和我有什麼關係?”
這也要多虧夜挽瀾給他好好上了人生中的一課。
凡事絕對不能親力親為,也一定不能夠留證據。
“阿先,我不怕彆的,隻怕你出事。”盛韻憶也很擔憂,“上次你受傷住院,秦伯母也費心費力,隻是萬一出些事……”
聽她這麼說,秦先的目光柔和下來:“我知道,你放心,這次我真的沒事。”
幾人又聊了幾句,盛韻憶告辭離開後,秦先也隨後跟上。
周賀塵將煙頭按進煙灰缸裡,大門又打開,是周之韻。
她提著一個禮品袋,笑容恬然地同他打招呼:“二哥。”
“回來了。”周賀塵淡淡地朝著周之韻點頭,並沒有問她去哪兒。
他知道周之韻閒得無聊喜歡資助各種各樣的女學生,每個月都能收到不少回禮,有的隻是一束廉價的山間野花。
他可沒有他大哥那麼有耐心,去陪周之韻做這種無用的事情。
隻要這些貧困生不會想著攀附周家,那麼他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周之韻又開口:“我剛才和秦先碰麵了,發生了什麼嗎?”
“什麼都沒有。”周賀塵不冷不熱,“早點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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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秦先在保鏢的護送下出了周家老宅。
秦家和周家剛好位於江城的兩個南北角,一個靠山,一個靠海。
“少爺,剛才接到夫人的電話,說是二小姐過幾天就回來了,要擺個接風宴。”保鏢說,“您也必須要出席。”
秦先很不耐煩:“知道了知道了,你說我姐她一天到晚在忙什麼?她手中的股份比我還高,也不缺錢。”
秦枝大學畢業後,拒絕了進入秦氏集團的建議,而是東跑西跑,去彆的公司實習。
秦先沒有過多的關注,隻是知道秦枝也建立了一家屬於自己的公司。
何必呢?
“二小姐胸有大誌。”保鏢摸不準秦先的心,隻得恭維了一句。
“嘖。”秦先嗤笑一聲,“什麼胸有大誌,她以後聯姻,夫家還能讓她繼續開這些小公司?除非她一輩子不結婚。”
保鏢有些尷尬,但也不敢反駁。
黑夜無風,車速平穩。
這是一段沒有路燈的道路,有身影是在這時出現的。
雖然看不清臉,但通過身形能夠辨彆出是一個身姿高挑的女孩,她手上似乎提著某種類似於長杆的物品,正擋在了車輛的必經之路處。
“誰擋道?”秦先冷冷地說,“下去轟走,不走就直接開車撞過去。”
他可不像周賀塵還有方清寒一樣,會對女性憐香惜玉。
誰沒事攔他的車?
“是,少爺。”前座的保鏢下車,一隻手去推搡女孩,“去去去,要錢也沒有,趕緊滾遠點,小心我們少爺……啊——!”
保鏢慘叫了一聲,淒厲至極。
這看似很輕飄的一棍打下去,他竟是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隻感覺背脊處疼痛難忍,這疼痛又順著脊柱席卷了全身。
“什麼情況?”其他兩個保鏢對視了一眼,也都下了車。
他們也這才看清女孩的手中並不是長杆,而是一根近兩米長的木棍。
普普通通的木棍在她手中,卻猶如長槍一般,淩厲迫人。
沒有一個人看見女孩是怎麼動的,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都已經躺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秦先因為行動不便,還坐在車裡,即便他意識到了不對。
寂靜空曠的黑夜中,腳步聲響起,像是索命的魔鬼,步步緊逼。
也是這時,雲層被風吹動,露出了藏在雲朵後麵的月亮。
銀色的月輝灑下,映出了女孩淺淡的藍色雙眸。
她似是不怎麼在意地擦了擦濺到手上的鮮血,動作十分優雅,卻又含著一絲壓迫。
“夜挽瀾?”秦先先是一愣,旋即厲聲,“光天化日之下,你想乾什麼?!”
“不想乾什麼。”夜挽瀾微微地笑了笑,她聲音溫柔,語氣舒緩,“你是真的惹到我了。”
上次隻擰斷了四肢,還是太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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