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那麼麻煩。”夜挽瀾將一個u盤放在桌子上,“裡麵有一個程序,直接植入後台,可以去除掉所有異常ip和黃牛賬號。”
技術部部長有些將信將疑:“真的可以嗎?會不會誤清的正常賬號?”
“不會。”夜挽瀾眉眼沉靜,“相信我。”
技術部部長拿著u盤立刻下去行動。
程清梨一臉崇拜:“瀾姐,你真是太厲害了,我一定要向你學習。”
“正好,我給你準備了習題集。”夜挽瀾轉頭,“你空的時候做些題,不會的問我,我保證明年你可以進入重本大學讀書。”
程清梨用力點頭:“我會努力的。”
夜挽瀾頷首,和程清梨告彆後,出了公司大門。
晏聽風的車早在下麵等候。
駕駛座的位置被容域牢牢把控著,見到夜挽瀾過來,他立刻整個人都趴在方向盤上,十分警惕。
夜挽瀾搖頭,拉開後車門,坐了進去。
“夜小姐。”晏聽風向她問好。
“今天的麵色不錯,果然遵聽醫囑十分有用。”夜挽瀾抬手,試了試他額頭的溫度,“體溫還是有些低。”
晏聽風的這具身體,的確十分古怪。
“煩勞夜小姐照顧了。”晏聽風淺淺一笑,“以前的那些醫生的話我都聽不進去,也隻有夜小姐這般耐心了。”
容域開著車,聞言在內心中冷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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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分明就是除了夜挽瀾,誰的話晏聽風也都不聽。
二十分鐘後,車子抵達餐廳。
晏聽風在這裡定好了包廂,包廂臨水。
窗外是一條河,陽光落在水麵上,波光粼粼,燦然生輝。
冰河和鐵馬守在兩旁,儼然是兩位門神。
“喂?符教授?”剛坐下,夜挽瀾接到了符教授的電話。
“那、那個挽瀾啊,我們這邊出了點事情,今天老薛去不了江城了。”符教授說,“恐怕匕首的事情得拖幾天。”
夜挽瀾立刻覺察到了不對:“什麼事情?”
符教授支支吾吾:“就、就是老、老薛不小心摔了一跤,住院了,等他傷好了,再把匕首給你送過去,你看行不行?”
“不小心摔了一跤?”聽到這句話,夜挽瀾聲音淡淡道,“在一般情況下,我把對方揍趴下了,會用這樣的托詞。”
冰河:“……”
鐵馬:“……”
這能叫一般情況嗎?!
“夜小姐,還是我來說吧。”手機那頭換了個人,是氣喘籲籲的項樂風,“今天薛教授離開考古中心的時候,被項雁南給截了,他搶走了匕首,也是他把薛教授從台階上推了下去。”
這句話一出,室內的幾個人神色都變了。
容域哎喲了一聲:“好大的膽子,兄弟,這搶東西搶到我們夜同學手上來了,這還不噶了他?!”
冰河和鐵馬也對此人十分敬佩。
晏聽風慢慢地喝著茶,開始回憶項雁南這個人,記憶裡似乎沒有太深的印象。
“項雁南?”夜挽瀾也不曾聽過這個名字。
“是我五叔家的孩子,今年才十五歲,剛中考完,一天到晚閒的沒事乾。”項樂風深吸了一口氣,“他一向仗著自己的年齡優勢無法無天,少管所都進過好幾次了。”
“嗯,好。”夜挽瀾從始至終很平靜,“還有?”
“我看了監控,監控裡項雁南非常囂張。”項樂風接著說,“說他姓項,文物也都是他們項家的,有本事就去項家拿。”
“他這麼說?”夜挽瀾緩緩地點了下頭,“知道了。”
三百年前,寧昭宗賜她的斬殺令,可殺任意一名項氏皇族成員,隻是她一直沒有用過。
終於,到了三百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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