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連他都隻掌控了一道關卡的開啟辦法,又有哪個家賊能夠打開整個乾元寶庫呢?
不會是其他長老吧?
項管家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四長老,我再去查,肯定有遺漏的地方。”
四長老目光沉沉:“去吧。”
倘若是家賊,這件事情可就難辦了。
項家如此大動乾戈,消息自然傳了出去。
一晚上沒睡好覺的項館長頂著兩個黑眼圈,百思不得其解。
他昨天不是帶著夜挽瀾進入項家了嗎?
難不成監控沒有拍到他?
這個世界上,奇怪的事情越來越多了。
誠然項館長知道匕首已經被夜挽瀾拿走了,但他並不會將這件事情說出來。
原本匕首就是夜挽瀾的東西,項家強搶了去不說,還沒有給予任何補償,這是大錯特錯。
還不如他家的金元寶懂事。
項館長彎下腰,擼了一把在博物館吃的很好的大橘貓,憂心忡忡:“又胖了,今天脖子上掛個牌子,說它在減肥,不許喂吃的。”
副館長:“……是。”
這邊,容驚秋和蘇映霞跟著容域來到了夜挽瀾入住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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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瀾,來雲京怎麼也不說一聲?”蘇映霞佯怒,“我好帶些禮物過來看你啊,剛出爐的小籠包,東街這家店很好吃,你嘗嘗。”
“來的突然,本也不是為了遊玩。”夜挽瀾笑了笑,“禮物就不必了,謝謝映霞姐給我帶早餐。”
蘇映霞愛憐地摸了摸她的頭發,笑眯眯道:“你喜歡就好,項家那邊的事情我聽說了,未免也太過分了。”
夜挽瀾吃完了一個小籠包,又拿起了豆漿。
“今天早上我又聽說,那把匕首不翼而飛了,恐怕是家賊作祟。”蘇映霞冷笑了一聲,“誰知道他們是不是賊喊捉賊,想要得到更多的好處。”
晏聽風聞言,眉挑了下,不緊不慢道:“應該隻有這個原因了。”
“嗯。”夜挽瀾淡淡地說,“我也該上門要賠償了。”
容域撓了撓頭,他怎麼聽不懂啊?
“你們自己出去玩吧,我和阿瀾聊聊天。”蘇映霞對著三個男人擺擺手,“快走吧。”
容驚秋歎了口氣,把容域拎起來提了出去。
他有一個最大的優點,那就是聽老婆的話。
“去容家坐坐吧。”晏聽風撫了撫袖子。
容家並不在市區,而是坐落在深林中,背靠一座大山。
曲徑通幽,鳥語花香,令人心曠神怡。
“坐坐坐,好久沒和你下棋了。”容域躍躍欲試,“快和我來兩把。”
晏聽風卻沒有答應,而是說:“我去找太上長老。”
“你找太上長老做什麼啊?”容域大喊,“有什麼事情是連我爺爺都解決不了的嗎?那他老人家可就要鬨了!”
晏聽風沒回頭,隻是淡淡地道:“是有些事情不解。”
“那你也不用去找太上長老啊。”容域困惑道,“他老人家我一年到頭都見不了一次,我估計要麼在閉關,要麼靜極思動去雲遊四方了呢,你找不到他老人家的!”
晏聽風這次沒有回應,隻是繼續向前走,進入了山中。
他的身影被一片茫茫白霧淹沒。
容域想要上前,卻被堵在了門外。
這裡顯然有容家太上長老設下的陣法,他進不去。
“見鬼,我才是容家人啊,怎麼我不行?”容域嘟囔,“算了,我自己玩。”
迷霧散開,終見日光。
那是一個發須皆為白色的老人,穿著一身蓑衣,正在坐在河邊垂釣。
老人靜靜地坐著釣魚,晏聽風也靜靜地站在他身後。
天上雲卷雲舒,地上花開花落。
一盞茶後,魚兒終於上鉤。
老人將長杆一甩,把釣上來的魚扔進了魚簍裡,這才起身回頭,他拱手笑道:“拜見樓主,天樓主怎麼想著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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