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盛家出事了!”周管家匆匆趕來,壓低聲音說,“盛懷謙報警,警方把盛韻憶的母親抓了!”
周夫人的手一頓:“怎麼回事?”
“二十多年前那位盛夫人死亡的事情。”周管家說,“盛懷謙找到了證據,確認是盛韻憶母親所為。”
“訴訟期不是已經過了嗎?”周夫人皺眉,“而且當初他母親在醫院去世那件事情,不是被定性為生老病死?”
周管家歎氣:“訴訟期是過了,可就在昨天,盛夫人又買凶殺人了。”
周夫人暗罵了一聲愚蠢,捏了捏眉心:“盛韻憶呢?”
“賀塵少爺知道這件事情後,已經趕過去維護韻憶小姐了。”周管家猶豫著說,“不過盛夫人雖然進去了,但盛家的命脈還在盛榮華的手中,盛家的權力架構沒那麼容易變的。”
“把賀塵叫回來。”周夫人冷冷,“和他無關的事情,就不要插手,到時候把周家也坑進去了,我饒不了他!”
周管家應了一聲,匆匆離開。
半個小時後,周賀塵回來了,臉色難看。
“公司還有那麼多事情沒解決,你有空去管盛家的事?”周夫人質問,“你和盛韻憶的婚約還是解除吧,還好隻是訂婚,還來得及。”
“媽,非要在這種危機的時刻落井下石嗎?”周賀塵也很疲憊,“她母親做的事情和她有什麼關係?那個時候她還沒出生。”
“沒關係?一脈相承!”周夫人重重拍桌,“母親什麼樣,女兒就是什麼樣,如果不是盛家給夠了好處,我是不可能讓你娶她的!”
對她來說,周賀塵隻要娶一位門當戶對的千金小姐即可。
這位千金小姐不需要有任何本事,隻需要安安穩穩當一個花瓶,給周家撐臉麵即可。
江城五大豪門,能夠符合她選兒媳婦的條件,不得不說,也隻有盛韻憶了。
秦家秦枝太傲,骨子裡全是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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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徐南初還在上學,也是公主脾氣。
方家方清雅更是一個不著調的主,愚蠢至極。
周夫人唯一對盛韻憶不滿意的地方,便是周賀塵遇上她便會感情用事。
一個合格的周家繼承人,豈能夠被感情困住?
周賀塵抿了下唇,沒說話,一言不發地上樓了。
周夫人怒極:“周賀塵!”
“夫人,消消氣。”周管家試探性地開口,“方家不是把真千金找回來了嗎?或許是不是可以……”
周夫人餘怒未消:“聽說這真千金以前在市井長大,就怕身上沾染了不好的毛病,但你說得對,可以先考察考察。”
如果方清梨能達到她的標準,她一定會果斷放棄盛韻憶。
思索了片刻後,周夫人說:“明天這個時候,請方夫人和清梨小姐來做客吧。”
周管家恭敬道:“是,夫人。”
辦公室裡,江序臨正在大發脾氣。
“留不住?都要走?”他冷笑,“好啊,讓他們走,真以為我需要他們一樣?全部都給我滾蛋!”
通話結束,江序臨猛地砸了一下桌子。
門被敲響,夜挽瀾走了進來,看著地麵上的一片狼藉:“發生了什麼?”
簡簡單單的五個字,竟然奇跡般地將江序臨的怒火給熄滅了。
他伸手按住太陽穴,緩緩吐氣:“國外一個知名品牌挖我們的人,現在一個核心小團隊要走,對方開了高價和不容拒絕的條件,人留不住是一回事,他們會帶走我們的一些技藝。”
夜挽瀾並未動怒,隻是頷首:“人呢,先叫過來。”
很快,一個青年來到了辦公室。
他並不認識夜挽瀾,還很禮貌地對著江序臨鞠躬:“江總監,我說了,這辭職書你不批,按照規定,三十天後我也自動離職,沒必要鬨得這麼難看,您說是吧?”
挽天傾公司不過剛剛起步,縱然借著《千秋歲》劇組的熱度,和雲京博物館的支持,在珠寶方麵已經打開了全國的市場。
可在萬裡淘沙的國際時尚場上,挽天傾公司終究隻是一家很小的新公司罷了。
彆說與嘉蒂卡、弗瑞婭·音尼德和塞勒斯三大世界頂奢品牌鼎力,即便其他數十年的老牌子,也不可能敵過。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
人之常情罷了。
“在公司待了兩個月,學會了東西就要跑是吧?”江序臨的怒火再次湧起,“還要臉嗎?”
“沒錯!”青年索性直接撕破了臉皮,“你們屁大點小公司,真以為能那麼快崛起?我拿你們當跳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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