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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一輩子,對得起劍聖這個名號,也對得起江湖武林,可偏偏對不起林梵音。
如果麵前有機會讓他去彌補,他一千一萬個願意。
更何況,林沁還是他小師妹這一世的表妹,他更不可能坐視不管。
“可大師兄你如今不能碰實物……”夜挽瀾稍稍擰眉,“我也怕林家有人能夠看到你的存在。”
林微蘭所了解的林家,可是四十年前的林家,那個時候林十鳶的父母也都還是小輩。
四十年後,作為天音坊唯一傳承的雲京林家,又強到了什麼地步呢?
恐怕雲京這五大家族表麵上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和勢力,隻是冰山一角,連全部的十分之一都沒有。
她亦不知曉林家是否有內力巔峰大圓滿者坐鎮。
“小師妹,放心。”謝臨淵挑了挑眉,“你也說了,連容家的天才繼承人都看不到我,眼下整個雲京又還有誰在通靈這一方麵的造詣比他高?退一步講,若真的遇到什麼危險,我還不能跑麼?”
夜挽瀾開口:“大師兄——”
“我意已決,你不用勸我。”謝臨淵抬起手,“看來我還是老頭兒親生的,在固執己見這方麵和他一模一樣。”
他一直因為謝樂遊間接地害死了他母親而和謝樂遊離心,這也是他對林梵音一直保持著距離的緣故。
他總是怕他走上謝樂遊的老路。
成為劍聖又如何,你保不住你心愛的人。
可到頭來,他和謝樂遊的結局卻殊途同歸。
“我的確還無法觸碰到實物,但這兩天的修煉讓我可以利用內力來控製實物。”謝臨淵淡淡地說,“小師妹,你先休息,我這就去林家。”
他說完這句話,徑直從樓上一躍而下。
雲京,林家。
“小姐,人已經帶回來了。”青年恭敬地站在屏風後,“但是琴不在她手上。”
“我要的是琴,不是人。”林十鳶從琴前抬起頭,目光淡淡卻又極具壓迫感,“你帶人回來,想要做什麼?”
青年的神情一滯:“小姐,我也是——”
“你想威脅林微蘭,或者是夜挽瀾。”林十鳶輕描淡寫,“罷了,帶回來就帶回來,但我要告訴你,我隻要琴。”
“明白!”青年抱拳,“今天之內,我一定把琴給小姐你帶回來。”
他退出涼亭,前往關押林沁的暗室中。
林沁被封住了穴位,無法移動。
“我給你八個小時的時間,這八個小時內,要是還不說出獨幽琴在什麼地方——”青年抬起手,在脖頸處比了一個哢嚓的手勢,“那麼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林沁的身子還在顫,但她努力讓自己冷靜:“我可以說出琴的位置,我要見你們小姐。”
她知道她已經被帶進了林家,那麼這一次,恐怕是九死一生了。
既然如此,不如讓她多獲取一些有用的情報。
林十鳶的大名在外十分敞亮,見過她的人卻少之又少。
傳言即便是出席核心子弟會議的時候,她也會帶著麵紗出席,旁人無法窺見其真容。
“想見小姐?”青年冷笑了一聲,“多少嫡係子弟都沒資格見小姐,你一個分家女兒連我們本家的外圍子弟都比不了,還想見小姐?你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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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抬起手,直接甩了林沁一個巴掌。
擁有內力的人對付起普通人來太過輕鬆了。
雖然林沁已經凝聚了內力,開始修煉天音樂法,但畢竟還隻是初期階段,又被封住了穴位,哪裡是青年的對手。
她控製住沒有發出聲音來,隻是悶哼了一下,鮮血順著唇角流出。
“倒是有點骨氣,和你奶奶一樣。”青年搖了搖頭,“可惜,沒有實力,那麼一切都是枉然的。”
林沁不言也不語,閉上了眼睛。
“說話!”青年又一腳踹在她的腳上,“我問你琴在哪裡,啞巴了嗎?!”
“哢”的一下,清脆的骨裂聲在空氣裡十分清新。
林沁還硬是一聲不吭。
青年終於怒極:“我問你——”
“轟!”
暗室的門突然倒了下來,狂風驀地湧進,竟是將青年吹了個跟頭。
“誰?!”
青年還沒反應過來,才爬起,一抬頭就看見無數根樹枝如同劍刃一般朝著他攻來。
青年一驚,急忙翻身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