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喬喬,你知道典藏神州節目組在哪兒發現的扶光新詩嗎?”女生很激動,“就在你家門口呀!”
扶喬眉頭一皺,聲調猛地拔高了:“什麼?我家門口?”
她在這裡已經住了二十年了,從未發現還有扶光的新詩。
她的姓氏的確來源於扶光,隻不過是因為她被爺爺撿回去撫養後,便隨了她爺爺姓。
能和詩賢扶光一個姓,也是她的驕傲。
“是啊。”女生拿出手機,調出照片對比,“你看這棵大樹,不就是你家門口那棵老樹嗎?唉,怎麼會被節目組的人先發現呢,太奇怪了……”
扶光看到照片後,怒火瞬間湧起:“他們這是故意的?被我發現想要破壞文物趕出了藏書廬後,就在我家門口翻翻找找?”
女生愣了愣,她張了張嘴,並沒有把“可喬喬,門外的那片地是公有的”這句話說出來。
“劉叔。”扶喬立刻放下筆,去找中年人,“節目組呢,讓他們過來給我和爺爺一個交代!”
扶光的新詩,也必須留在藏書廬。
下午五點半,太陽開始西斜,絢爛的晚霞鋪滿了半個天際。
水天相接,赤金色的陽光又融在了一片水色之中,像是傾倒了一片鎏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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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挽瀾和晏聽風正順著城牆根走,走著走著,便又走到了湖水旁。
先前遇見的那位老人還坐在石桌旁,桌麵上又擺了一副新的棋盤。
夜挽瀾走上前,目光落在了棋盤上,眉梢一挑:“這副殘局……”
“哦?”老人見到她這副表情,不由驚訝,“莫非夜小友竟然見過這副殘局?”
“嗯。”夜挽瀾微微頷首,“今天早上才在藏書廬見到了這副殘局,因此印象深刻。”
“難怪難怪。”老人摸了摸胡子,笑眯眯道,“有時候我也會在院落裡擺一擺殘局,隻不過沒有了夜小姐,這殘局實在是難解啊。”
夜挽瀾在老人對麵坐了下來,笑了笑:“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陪您接著解殘局吧。”
老人很開心:“有夜小友在,我這段時間下棋都沒有那麼枯燥了。”
可惜他的孫女在下棋上沒有任何天賦,更不用說解古代棋者留下來的殘局了。
第一次和夜挽瀾見麵的時候,他便覺得和這位小姑娘十分投緣。
“我的朋友的棋藝也不錯。”夜挽瀾看向晏聽風,眉又是一挑,“如果您嫌我無趣了,他也可以陪您。”
老人大笑:“好,好,好。”
而這個時候,導演和劉製片被中年人請到了藏書廬。
在去之前,兩人還以為是扶喬改變了主意,允許他們繼續在藏書廬進行拍攝。
誰知道一見麵,扶喬大言不慚地要求他們將扶光的新詩交給她。
“扶喬小姐,這是節目組發現的文物,已經打算捐給鳳元博物館了。”劉製片皺眉,“和藏書廬沒有半點乾係,何況,這裡以前也不是你們的藏書廬。”
“不管以前這裡是誰的地盤,現在都隻是我們家的藏書廬。”扶喬振振有詞,“你們在藏書廬發現的東西,那就是藏書廬的!”
導演被她這番無恥到極致的話氣到渾身發到,他徹底冷下了臉:“扶喬小姐,我們在這裡錄節目,可並非需要你的許可,你不分青紅皂白把我們趕出去就算了,現在還想強占文物不成?”
“可你們就是在我家找到的,還把我家門口的大樹挖了。”扶喬冷冷地說,“是你們無禮在先的!”
“吵什麼呢?”一道慢悠悠的聲音從門外響起,不怒自威。
所有聲音都是一停。
導演和劉製片回頭望去,看見是一位穿著馬褂的老人。
“爺爺,您終於回來了。”扶喬立刻衝上前去,抱住老人的胳膊,“爺爺,您怎麼能同意他們來我們這裡錄節目?還把我們的東西拿走了呢!”
說完,扶喬抬起頭,和老人身後的夜挽瀾正巧對上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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