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煩夜小姐了。”冰河鞠了一躬,“我和鐵鐵先去忙了。”
夜挽瀾淡淡頷首:“去吧。”
但是,她現在被激起了想殺人的衝動。
夜挽瀾麵無表情地將桌上的紙收拾好,準備和節目組彙合,進行下午的錄製。
恰巧,容祈的電話在這時打了進來。
“夜小姐,今天依然相安無事。”容祈說,“蘇小姐還在繼續跟雲輕宮主學習針法,爺爺也還在接著翻閱有關蠱人的書籍記錄。”
“麻煩了。”夜挽瀾頓了頓,又問,“你弟弟,是不是出生的時候大腦受到過撞擊?”
這句話把容祈給問住了,他愣了好幾秒,才慢半拍地反應過來:“夜小姐……怎麼突然這麼問?”
“因為我很好奇。”夜挽瀾淡淡地說,“是否是先天原因造成了他的大腦回路總是異於常人,所以有時候做事說話的時候,才會驚天地泣鬼神。”
她的確很想知道,容域為什麼執意地認為是她奪了晏聽風的清白。
“這個確實沒有。”容祈默然一瞬,委婉道,“也有可能是他的思緒太跳脫了,我們常人理解不了,不過這種跳脫的思維,在某些時候也十分管用。”
“嗯,也有這個可能。”夜挽瀾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又問,“他今天忙嗎?不忙的話,讓他來節目組找我,我有事情要同他說。”
“不忙。”容祈瞥了眼正在樹下用樹葉蓋住眼睛睡大覺的容域,“我這就讓他去找夜小姐。”
通話結束,他走上前,踢了踢容域。
“哎喲!誰?!”容域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是誰壞小爺的美夢……是是是大哥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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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祈神色冷淡:“夜小姐找你有事,給你三分鐘時間收拾東西,然後去東荒。”
“三分鐘也太短了點吧!”容域叫道,“我連衣服都來不及換。”
容祈:“兩分鐘。”
容域大驚:“大哥,你這是——”
“一分鐘。”容祈冷冷,“再說話,我直接把你扔上飛機。”
容域麻利地滾了。
與其待在他大哥身邊被打,他還真不如去東荒抱緊夜同學的大腿過快活日子!
晚上六點,容域順利地抵達了東荒。
“夜同學,嗨嗨!”容域戴著墨鏡,還搖著一把蒲扇,“我這個風格,是不是可以完美地融洽進節目中?”
夜挽瀾很遺憾:“恐怕不太行。”
“唉,算了,我也本來就不是上鏡的料。”容域拉開小馬紮坐了下來,“夜同學,你找我什麼事,你說。”
“冰河和鐵馬拜托我找人,我想從你這裡了解一些細節。”夜挽瀾不緊不慢道,“楓葉酒店裡,你到底看到了什麼?”
聽到這個問題,容域先是緊張地望了望周圍,確認四下無人後,才壓低聲音:“夜同學,聽風不在,我悄悄和你說,你可千萬彆說是我說的!”
“嗯,說吧。”夜挽瀾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上的匕首,寒光在她的指尖連成一片,“放心,我不會告訴他的。”
“那可真是讓我記憶難忘的一天。”容域神神秘秘道,“我趕到房間,就看見我這個兄弟躺在床上,十分柔弱的樣子,身上還有紅色的傷痕!”
夜挽瀾靜靜地聽著,匕首在手上旋轉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屋子裡也很淩亂啊,床上的東西都被扔了一地。”容域嘖嘖出奇,“簡直就是一場曠世的動作戲!而且夜同學你猜怎麼著?”
夜挽瀾並未抬眼:“怎麼?”
“聽風的襯衣裡,還被塞了一張百元大鈔!”容域義憤填膺,“此女竟然用一百塊錢奪了我兄弟清白,還溜之大吉,真是渣到無止境啊!”
夜挽瀾終於抬頭:“你是過來人?”
“啊?”
“不是過來人,為什麼這麼清楚?”
“夜同學,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容域一拍大腿,“而且我還會看電視,電視上都這麼演!隻不過電視上那些男主身上的傷,都沒有聽風的嚴重,所以我才說太激烈了。”
“那我現在告訴你——”夜挽瀾十分平靜地開口,“我隻是和他打了一架,你看到的傷痕,是打架打出來的,明白還是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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