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同學不刀他,但不代表晏聽風不會啊!
他和晏聽風也認識數年了,都摸不清楚對方到底是什麼脾性。
反正,絕對不是一個正常人。
容域又感覺自己的背後開始冒冷汗。
“他明天會過來。”夜挽瀾瞥了他一眼,“自然是如實說,不然你想怎麼辦?讓他這一輩子都以為他失身了?”
容域恨不得穿越回去年的五月,然後把自己這張破嘴撕爛。
“我我我能走嗎?”他瑟瑟發抖,“雲京還有事情等著我去辦呢。”
“你大哥說你近日無事。”夜挽瀾挑眉,“你引起來的事情,你必須在場。”
“咚”的一聲,容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雙眼也喪失了高光。
“好好休息。”夜挽瀾拍了拍他的肩膀,“明天才是正題。”
她離開後,容域還坐在地上,久久回不過神來。
“你坐這兒乾什麼?”有聲音從他的頭頂上方傳來,“怎麼就你一個人,你大哥呢?”
容域無神地抬起頭,就見星月一臉慈祥關愛地看著他。
“那、那個星月道長……”容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你有沒有什麼遁地符?或者移形換位符?總之逃命的東西都可以!”
“你要這些做什麼用?”星月咬著雞腿,“真不好意思,這些都沒有。”
“完了……”容域冷汗直冒。
明天他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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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裹了裹衣服,決定明天穿厚一點,耐打!
翌日,下午。
一架私人飛機抵達了東荒,晏聽風跳了下來。
“少主,告訴您一個好消息!”冰河喜氣洋洋地上前,“夜小姐正在幫我們調查當初害您失了清白的渣女,有夜小姐在一定能很快揪出來。”
晏聽風的腳步一頓,緩緩轉過了頭:“你說的?”
“我我我……”冰河的話霎時憋在了嗓子眼。
無外乎其他,隻因為此刻他全身上下都籠罩住一股巨大的壓力,讓他承受不住。
晏聽風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罷了……”
事情已經被說出來了,那麼現在做什麼也無濟於事了。
如潮水般的壓力退去,冰河終於得以呼吸上新鮮的空氣,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少、少主……”
“小挽在何處?”晏聽風揮手製止住他接下來的話,“我先過去。”
“這正是我要和您說的事情。”冰河老老實實道,“夜小姐很早就等著您了,說是有要事。”
“要事?”晏聽風看了冰河一眼,他握了握手指,淡淡道,“先過去再說。”
包廂早已訂好,晏聽風進去後,裡麵隻有夜挽瀾和容域兩人。
“聽聽。”夜挽瀾朝著他頷首,“坐。”
晏聽風見她神色如常,不由微微一怔。
難道不是他的那件事?
他罕見地遲疑了片刻,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夜挽瀾先開口了:“聽聽,容醫生要和你說一件事情,很重要。”
“夜、夜同學,先前說好不是你來說嗎?”容域欲哭無淚,“你……你這是害我啊!”
他都做好了在夜挽瀾將事實說出來的那一刻,直接逃竄的準備。
“說吧。”夜挽瀾眼眸微微眯起,“我不會殺你,你不必因此而擔憂,我要殺你,早就殺了。”
晏聽風神情一頓,看向容域:“你做了什麼?”
他和夜挽瀾認識這麼久了,還是見她第一次對自己人露出這樣的表情來。
容域做了什麼惹了天怒的事情?
雖然他人傻是傻了點,但做事也不至於大失分寸才是。
“我……”容域苦著臉,“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晏聽風本就因為冰河將楓葉酒店的事情告知了夜挽瀾而有些煩躁,他眉眼間壓著幾分戾氣:“快說!”
“就、就是聽風你當時在楓葉酒店裡發病,我進去後見你身上有傷痕,還有一張百元大鈔……”容域囁嚅著,“我理所應當地以為你失身了,其實不是。”
晏聽風的眸色驟然深幽,聲音也寒涼:“你在說什麼?”
“其實你隻是和夜同學打了一架!”容域眼一閉,心一橫,“你還是清清白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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