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要盯著。”林十鳶不置可否,“獅子搏兔,亦要全力。”
林管家也有些不以為意,但還是應下:“是,十鳶小姐。”
這邊,林沁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確認隔牆沒有耳眼之後,這才撥通了夜挽瀾的電話。
“表姐,你怎麼樣了?”她很擔憂,“我媽媽還有舅舅舅媽一直問我,我都說你又去了北陸。”
“多謝。”夜挽瀾說,“我沒事,讓你們擔心了。”
“表姐沒事就好。”林沁說著說著,忽然有些喪氣,“我進入林家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了,但還是不知道日月如意琴的位置,也有很多機密無法得知。”
“嗯,我知道。”夜挽瀾淡淡地笑,“她們對你的戒心不低,但時間長了之後,這種戒心就會消失,不必自責。”
她有預感,想要讓林梵音如謝臨淵、花映月一般回到神州,日月如意琴不可或缺。
翌日早上,謝臨淵匆匆趕至了夜挽瀾身邊。
“小師妹,這一次你說什麼我都不走了,大師兄這顆心臟可真的不經你嚇啊!”
“大師兄,彆緊張。”夜挽瀾神情淡定,“看看,這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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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臨淵一轉頭,就看見花映月翹著二郎腿,正望著他。
“秦王?!”謝臨淵吃了一驚,快步上前,“竟然真的是你!”
“你見我這麼興奮?”花映月上下將謝臨淵打量了一眼,奇道,“以前我們也見過幾次,你哪一次對我露出過這樣的好臉色?”
謝臨淵咳嗽了兩聲,麵不改色道:“這不是因為我此刻狀態特殊,隻有小師妹能看見我,終於遇見一個同類,自然是高興的。”
他何止是高興?
花映月的出現代表了他和夜挽瀾的推測成真,其他人也一定能夠通過不同的方式歸來。
阿音……
謝臨淵握了握手指,神色頹然。
明明他已經不是活人了,更沒有心臟,可他的心還是止不住地疼。
“本王和你可不熟。”花映月瞥了他一眼,不緊不慢道,“你和顏舜華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隻知道流連花叢,騙各種各樣的小姑娘,這種手段在本王麵前可完全不管用。”
謝臨淵:“……”
他是冤枉的!
他從身到心都隻屬於林梵音一個人。
“我和逍遙王不過是萍水相逢,遇見了會喝上幾壇酒罷了。”謝臨淵立刻道,“他是他,我是我,秦王可不要把我們混為一談。”
何況,他可不會跟像顏舜華那般還專門換上戲服去唱戲。
“開個玩笑,劍聖的確太緊張了。”花映月撐著下巴,眯著眼睛笑,“你和林掌門的事情,我都聽阿瀾說了,放心,我不會說你壞話的。”
謝臨淵鬆了一口氣。
“映月,舜華給你留了一封信。”夜挽瀾開口,將玲瓏八寶盒拿了出來,“抱歉,我先看了,這封信原本應該是在他死後送到你手上的。”
“看了就看了,你是我姐妹,我的東西就是你的。”花映月不甚在意,“這個家夥什麼時候還玩起寫信這種招數來了?他每次想同我說什麼,都直接找上我府邸來,我還得拿出壓箱好酒來招待他。”
夜挽瀾輕輕歎氣:“你看了,也就知道了。”
“行。”花映月接過。
她倒要看看顏舜華在信上寫了什麼,是不是又在笑她和罵她。
花映月冷哼一聲,拆開了信封,將信紙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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