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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容域的印象中,霍雲弈這樣的人應該時時刻刻在練兵場練武,或者去全球各地打擂台賽,絕對不會出現在林家老宅的門口。
甚至,他也從未見過霍雲弈穿這麼休閒的衣服。
據說霍雲弈的衣櫃裡,除了一套在必要場合必須穿的西服,剩下的都是戰鬥裝。
可眼下,霍雲弈竟然穿著灰色的休閒褲、一件t恤和一雙運動鞋,就這麼走了過來。
“今天不是夜小姐高考麼?”霍雲弈神色淡淡,“我早上練完功,趕著最早的一班飛機到了江城,剛好時間能夠趕得上。”
“我當然知道今天是夜同學人生中重要的日子。”容域一噎,“我是想知道你來湊什麼熱鬨。”
霍雲弈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並不想說話。
他現在的心情並不好。
因為早上他上車的時候,霍雲歸不知道從哪裡竄了出來,死活要跟著他一起去,最後被他揍了一頓,老老實實地回去練武了。
“夜小姐可是幫著霍家找到了霍帥的屍骨,雲弈專門來一趟,又有什麼好奇怪的?”項少虞用扇柄敲著掌心,瞟了瞟容域,“容兄啊,你這個弟弟一定要多吃點魚。”
容域不高興了:“為什麼要吃魚?我不喜歡魚。”
容祈:“……”
他抬起手,捂住了容域的嘴。
若非容域能夠在關鍵時刻以他不正常的腦回路解決正常人想不到的問題,他一定把容域的嘴縫上。
“不過這個點太早了,夜小姐應該還在休息。”項少虞看了眼時間,問容祈,“手談一局?”
容祈還未回答,一道身影從高處落下。
“時間也沒多久,不必下棋。”晏聽風轉過身,推開大門,“進來就好。”
“你怎麼對夜同學的家這麼熟悉。”容域嘀咕一聲,“有貓膩!”
指針才指向六點半,林懷瑾已經在廚房裡忙碌了。
他也從晏聽風的口中得知了有朋友專門從遠方趕來,目的是為了給夜挽瀾送考。
聽到動靜後,林懷瑾提著鏟子從廚房走出來。
第一次見到夜挽瀾的長輩,項少虞和霍雲弈兩人竟然有些拘謹,正在盤算著叫什麼才比較合適。
林懷瑾全然不知他麵前站著的是雲京五大世家這一輩的繼承人,他很熱情地招呼道:“是阿瀾的朋友,那就快進來坐,都吃早飯了嗎?和小晏一起來點,都彆和我客氣。”
晏聽風很聽話地坐在餐桌旁,聲音含笑:“多謝叔叔。”
叔叔?
項少虞冷不丁地被嗆住了。
雖然說“叔叔”這個詞,的確是一個十分大眾化的稱謂,但為什麼從晏聽風的口中說出,會有些奇怪?
七點半,夜挽瀾和林溫禮從二樓下來。
在見到餐桌旁已經圍了一群人的時候,夜挽瀾的眉眼淡然,並沒有任何意外。
林溫禮有些困惑,他走到許佩青身旁:“媽,他們是誰?討債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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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呢?”許佩青責怪似的看了他一眼,“都是阿瀾和小晏的朋友,人家啊專門請假來過來給阿瀾送考。”
林溫禮沉默地看著霍雲弈手臂上的肌肉,開始霍雲弈的工作到底是什麼。
“夜同學,我們這都是來給你加油鼓勁兒的。”容域說,“到時候等你考完了,我們就派聽風前去給你送花,要在數量和質量上都壓倒其他人。”
夜挽瀾眉挑起:“我已經收到過聽聽送的一束花了,很滿意。”
“那意義也是不同的!”容域眉飛色舞,“反正他有錢,讓他直接買個花園送你。”
晏聽風思考了片刻,轉過頭:“祝家的那個藥園子,喜不喜歡?”
“咳咳咳!”項少虞發出了咳嗽聲,他驚疑不定地看著晏聽風,用眼神在問——
你認真的?
那可是人家祖孫十八代傳了三百年的藥園子啊!
“挺不錯。”夜挽瀾拿起了一個剛出鍋的包子,眉挑得更高,“不過我就不需要了,沒有時間管理。”
晏聽風輕輕頷首,表示他將這句話聽進去了。
吃完飯後,夜挽瀾步行前去考場。
神州高校聯考的考點一向按照戶籍所在區域進行分配,夜挽瀾和林溫禮姐弟二人恰巧在一個考點,隻不過並不在同一個考場。
“語文對於夜同學來說定然手到擒來。”容域唏噓了一聲,“不過,這一切都是建立在詩詞鑒賞或者文言文沒有出楚王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