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想不通,隻感覺身上越來越疼,四肢也發麻作痛。
“姐!”這時,林溫禮跑了過來,“都已經解決了,這是……”
“漏網之魚,不要讓他跑了。”夜挽瀾微微一笑,“如果跑回去的話,誰知道會又引來什麼東西,你說對麼?”
最後四個字,是對著這最後一個黑衣人說的。
話語中的寒涼和殺意毫不掩飾,讓人肝膽都是一顫。
“你們……”黑衣人像是明白了什麼,“你們都是林家本家人!”
對於這句話,夜挽瀾和林溫禮都沒有專門解釋。
“速度不錯,這幾個月沒有白鍛煉。”夜挽瀾偏頭,“剩下的這個比那幾個廢,我幫你解決了。”
說著,她腳下一個用力。
“噗——!”黑衣人吐出了一口血,很快沒有了聲息。
林溫禮的手還在發顫,努力地平複著內心的不平靜。
“你不殺他,他就會殺你,所以不要留情,斬草也要除根。”夜挽瀾淡淡道,“三百年過去了,環球中心倒是把神州當年的江湖之道學了個透徹,但終歸隻是皮毛。”
林溫深呼吸了幾下:“我們回去吧,姐。”
回到主城已經是晚上六點半了,聞潮生這幾日也都在休假,他提前約好了餐廳,等待著夜挽瀾和林溫禮二人。
“林弟弟這是怎麼了?大汗淋漓的。”聞潮生納悶地問,“莫非是今天的題很難?”
“不是。”林溫禮搖了搖頭,“遇到了追殺,運動了一番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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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潮生一愣:“今、今天這才剛考完試,就遇到追殺了?速度也太快了吧?”
“速度快?”夜挽瀾聞言抬頭,“我本以為他們在麵試成績公布的深夜就會動手,隻可惜等了一夜,沒有一個人來。”
這句話一出,林溫禮和聞潮生同時愣住了。
“快刀才能斬亂麻。”夜挽瀾漫不經心道,“可惜,很多人對於這個‘快’字,還隻是停留在自己所了解的片麵之上而已。”
很平淡的一句話,聞潮生卻已經聽出了一身冷汗。
難怪,在建群初期的時候,無論是克裡斯汀·康斯坦斯還是艾絲黛爾·魯本斯坦都說過——
為朋友,yn可以完全信任。
但她絕對不能夠成為敵人,因為一旦敵對,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難怪出了這麼多汗。”聞潮生又說,“不過林弟弟啊,對於想要殺你的人,千萬彆手軟,一時的心軟,會讓想殺你的人覺得你好欺負,換來的不過是一而再再而三得寸進尺。”
林溫禮輕輕頷首,表示他都記住了。
“唉,也就主城還能安靜點,彆的地方,嘖,每天都在死人。”聞潮生搖頭,“不過隻要你待在神州大學裡不出來,應該沒有什麼危險,真有了,yn姐肯定要去取那個神經病的狗命!”
這一場對打持續的時間不長,但林溫禮消耗也極大,他吃完了整整三隻烤雞之後,終於明白為什麼夜挽瀾的胃口那麼大了。
內力一旦運轉,消耗也會更多。
“溫禮,一會兒我讓潮生陪你一起回酒店。”夜挽瀾說,“我有一些事情要處理。”
林溫禮點點頭:“姐,注意安全。”
聞潮生心想,他看,應該是彆人要注意安全了吧。
吃完飯回到酒店後,林溫禮定點和林懷瑾打視頻電話。
他自然沒有將他被追殺的事情同林懷瑾講。
畢竟,在林懷瑾心中,他一直都是一個陽光向上、熱情開朗的好學生。
將今天的考試和一日三餐彙報了一番後,林溫禮倒在了床上,很快進入了深度睡眠中。
深夜,十一點半。
“先生,我們派出去的人還沒回來,不知道是不是出問題了。”青年小心翼翼地問,“也無法聯係上。”
“這些飯桶,連一個神州人都解決不了。”中年人冷聲,“若是這一次沒有將林溫禮除掉,等他進了神州大學,那可就難了。”
誠然神州大學裡的明爭暗鬥也不少,但光明正大的殺人,這是根本不可能的。
青年想了想,開口:“先生,不如……”
話還沒有說完,“嘭”的一聲,房間的門忽然被打開了。
狂風湧進,將兩旁的樹葉吹得嘩啦啦響,讓人一時竟睜不開眼。
中年人擋住迎麵而來的風,又驚又怒:“誰?!”
有腳步聲響起,一步一步,像是踩在了心臟上。
“要你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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