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知道,如果你有什麼異常反應,你的命已經沒了。”夜挽瀾聲音淡淡,銀針在她的指尖宛若寒光一樣來回跳躍。
太乙神針,救人是本職,但也能取人性命。
“我明白您的顧慮,換成是我也一樣,我和其他人都不同,克裡斯汀小姐救過我的命。”年輕執事低聲說,“我效忠的也是克裡斯汀小姐,並非世界銀行和康斯坦斯家族。”
“我憑什麼相信你?”夜挽瀾很輕地笑了一聲,雙眸中的笑意卻不達眼底,而是被肅殺之氣所覆蓋,“要知道,有的時候,身邊的人才是最想要你命的那一個。”
年輕執事抬起頭:“您是克裡斯汀小姐信任的夥伴,也隻有您才能救她,那麼,我把我的命也交到您手上。”
他將一個隻有拇指大小的遙控器遞上前,同時,又指了指他脖子上的項圈。
“喂,你什麼意思?”聞潮生大驚失色,“我們yn姐可是正經人!”
“愚蠢!”葉星禮給了他的腦袋一巴掌,“那是炸彈,遙控器一按,能夠將人在瞬間炸成碎片。”
聞潮生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這是你們發明出來的變態玩意兒吧!”
“好。”夜挽瀾眉揚起,“現在,我相信你是真的效忠她了。”
年輕執事卻沒有站起來,還跪著:“感謝諸位救了克裡斯汀小姐的性命,我……”
後麵的話並沒有說完,因為已經被哽咽聲所淹沒了。
“咳咳咳!”這時,一陣咳嗽聲響了起來。
“有錢姐!”聞潮生大叫一聲,立刻上前,“有錢姐,您終於醒了,都八個小時過去了!”
夜挽瀾的手術也做了整整七個半小時,這也是目前為止,她做的最長的一台手術了。
此刻她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隻能靠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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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聞潮生哭了出來,“有錢姐,你再不醒我可怎麼辦啊!”
“嚎什麼?”克裡斯汀輕聲說,“你還是一直都這麼吵。”
她仿佛做了很長的一個夢,夢裡她不斷地從從高處墜落,一直落不到儘頭。
那種失重感,幾乎要將她的心臟碾碎。
就在她以為她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忽然有光亮破開了夢裡的黑暗。
這光亮將她托了起來,她也終於著陸。
醒來後,克裡斯汀也知道,在生死攸關之刻,是夜挽瀾救了她。
“感覺怎麼樣?”夜挽瀾問,“雖然你還需要更多的時間來修養,但有些事情越拖證據會被抹除得越乾淨,所以我還是需要問,看到是誰做的了麼?”
“很遺憾,什麼都沒有,我以為是再尋常不過的日子。”克裡斯汀按了按頭,吐出一口氣,“但是,除了通天塔,應該也沒有哪一方敢和有這個能力對我動手了。”
夜挽瀾的眼神微沉。
通天塔……
“有錢姐,我冒昧地提一句,您還是收收您的脾氣。”聞潮生小心翼翼道,“咱們是一時罵爽了,但抵不住彆人出陰招啊。”
克裡斯汀冷冷地看著他:“我不。”
聞潮生:“……”
葉星禮:“……”
不愧是有錢姐,這脾氣,就是硬。
“聞潮生說的有道理。”夜挽瀾沉吟,“通天塔既然對你動了殺心,那麼你以後需要假意在表麵上順從他們,命是最重要的。”
克裡斯汀立刻改口:“那好吧。”
聞潮生:“??”
葉星禮:“???”
原來有錢姐的脾氣硬不硬是看對象是誰?
“阿瀾,你又救了我一命。”克裡斯汀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如果沒有你在,我恐怕……”
“人已經醒了,喪氣話就不要說了。”夜挽瀾笑容淡淡,“不過我認為,你現在最應該做的是先把康斯坦斯家族的那對父子處理了。”
“英雄所見略同,他們一定已經著手著劃分我的東西了。”克裡斯汀微微頷首,“弗拉德。”
年輕執事這才上前:“克裡斯汀小姐,請吩咐。”
克裡斯汀冷笑了一聲:“去給我的好父親以及弟弟,送上一份大禮。”
這一次,算總賬的時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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