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少虞無奈:“我又豈會不知道這一點?可輸了就是輸了。”
“那也不行!”項家主氣得不輕,“這要是被長老團那群老古董知道了,肯定扒了你的皮!。”
項少虞垂下腦袋:“我知道了,我去要回來試試,但這玉放在我們手上也無用,說不定……”
玄天玉的名字十分響亮,能讓昭宗收藏,當然也是一塊至寶。
可越是有靈的玉,越認主,需要特定的人才能進行滋養。
否則放在其他人的手中,那就是一塊再普通不過的玉了。
“也有些道理。”項家主皺了皺眉,“那長老團這邊我先幫你把掩護打上,你儘快解決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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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項家出來後,晏聽風回到了林家宅子。
容家太上長老說,夜挽瀾乃是預言中的人,同永寧公主一樣,能夠拯救神州於水火之中。
那麼這枚玄天玉在夜挽瀾的手上,或許也能夠發揮出其真正的作用。
傳說玄天玉有著逆天改命之力,但傳說總歸是傳說,沒有人能夠證明其真實性。
晏聽風去了三樓,喚了一聲:“叔叔。”
“啊?!”正在凝神想事情的林懷瑾驚得跳了起來,像是一隻貓一樣騰空了,“你你你你嚇死我了,你走路怎麼沒有聲啊?”
“抱歉。”晏聽風輕咳了一聲,“可能是從小習慣了,所以走路一直很輕。”
“唉,苦了你啊。”林懷瑾也從容域的口中知道晏聽風父母雙亡,是個孤兒,想必小時候就活得很小心翼翼。
真是個令人心疼的孩子。
林懷瑾的目光愛憐了不少:“怎麼這個時候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晏聽風思索了片刻,才緩緩道:“小挽快要過生日了,我以前也沒有特意為誰準備過生日,去年的成人禮,也是叔叔你們準備的,所以我來向叔叔討要一些經驗。”
“經驗?”林懷瑾想了想,掰著手指頭數,“過生日一般就是聚餐,去遊樂場,開派對、舞會……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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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聽風聽得認真,微笑:“我知道了。”
“對了,小晏,你生日是什麼時候?”林懷瑾關心地問,“以前過過生日嗎?”
“我的生日……”晏聽風怔了一怔。
有關他出生時的事情,他大多是從旁人的口中聽來的。
昔年他拜謝樂遊為師,謝樂遊就講過這一茬。
說他出生時,是血月之夜。
這樣的天地異象,本就被視為不祥。
當時太素門便有位長老說,血月之夜出生的嬰兒,命星主的便是殺戮,應該儘早除掉。
但他的父母並不願意放棄他,而是帶著他一路逃命,直到被敵人殘忍地殺害。
而那一天,也恰巧是他的生日。
晏聽風的神色冷了下來:“我不過生日的,多謝叔叔好意。”
他眼睫垂下,快步離開。
這個時候,夜挽瀾正在花園裡自己和自己下棋。
聽見腳步聲後,她也沒回頭:“聽聽,來得正好,坐,一個人下棋久了還是有些無趣。”
晏聽風應邀在她麵前坐下,忽然問了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問題:“小挽覺得,她會等到什麼時候動手?”
夜挽瀾卻知道他在問什麼:“聰明點兒,會現在就動手,這裡是雲京,她可以想辦法將責任推卸到其他人身上。”
晏聽風微微一笑:“比如,雍東嶽。”
“笨一點,那就等回到鳳元。”夜挽瀾淡淡道,“但這樣一來,就隻有她有嫌疑了。”
晏聽風笑得更深:“那麼小挽認為,她是聰明點,還是笨一點?”
“很可惜,兩種她都不是。”夜挽瀾抬手,在棋盤上落下一字,“但是她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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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扶喬正在跟扶老爺子認錯:“爺爺,對不起,獎項頒給我之後,我也沒有仔細去看夜小姐的作品,我不知道書法協會會這麼做。”
“唉……”扶老先生搖了搖頭,也沒說什麼,淡淡道,“你去練字吧。”
書法的的確確需要天賦,可一旦被功名利祿蒙了心,字也會逐漸失去靈氣。
“是,爺爺。”扶喬恭敬地遞上一杯茶,“爺爺,您喝茶。”
她盯著扶老先生,將這杯茶喝完。
感謝大家的支持,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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