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爾頓是法魯克的假名,畢竟瓦連京家族到現在還在通緝他。
夜挽瀾將他領回神州之後,給他重新安排了新的身份。
糾察隊長的聲音一頓,幾秒後,才蹦出了兩個字:“不是。”
“糾察隊負責監控研究院沒錯,但我看,自身也要好好地糾察一番!”年輕人聲音冰涼,“局長有令,即刻放了伍院士和法爾頓。”
723局局長?!
伍院士聽此,也不由吃了一驚。
這件事情都還沒有在研究院傳開,怎麼卻傳到了723局局長的耳朵裡?
“您受苦了。”這時,年輕人彎下腰,恭敬地對她道,“我們送您去醫院仔細檢查一番,好讓局長放心。”
伍院士猛地回神:“小法那邊……”
“也派人去接了。”年輕人又冷冷地看了眼糾察隊長,“當務之急是要確認您二位的身體無恙,剩下的事情,等院長回來之後再解決!”
話語裡的冷意令人膽寒,饒是糾察隊隊長,身子也不由抖了一下。
723局的人浩浩蕩蕩而來,又很快離去。
他們將伍院士和法魯克送入了一家私人醫院後,便緊急回總署彙報工作去了。
法魯克坐在床上發呆,直到門被打開。
夜挽瀾走進來,關心地問:“沒事吧?”
“我沒事。”法魯克長長地呼吸了幾下,搖了搖頭,“多謝夜小姐和晏先生相助,你們這是第二次救了我。”
見到夜挽瀾和晏聽風後,他不必再疑惑了。
也隻有這二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他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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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晏聽風的視線在他身上一掃,“衣服脫了,小挽,你去看看伍老,這裡有我。”
“好。”夜挽瀾頷首。
門關上,法魯克還有些唯唯諾諾:“不好吧?”
晏聽風依然是很冷淡的三個字,不容置疑:“脫衣服。”
法魯克:“……”
他認命一般,慢吞吞地將上衣脫了下來。
背後竟然還有傷口在往外滲著血,還有燒傷的痕跡。
“雖然我皮糙肉厚,但還是怪疼的。”法魯克嘀咕一聲,“晏先生,你人真好,沒在夜小姐麵前拆穿我。”
“拆穿你?”晏聽風拿出了藥膏,淡淡道,“在離你房門還有三步遠的時候,她已經聞見血腥味了。”
“啊?!”法魯克驚叫一聲。
晏聽風的手抬起,內力湧上,開始替法魯克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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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中年人又收集了一些資料,急衝衝地回到糾察隊,欲要給伍院士定更大的罪名。
他沒想到,等待他的卻是一間空房。
不好!
“伍衛英她人呢?還有那個北陸人!”中年人有些氣急敗壞,“誰允許他們離開的?又是誰把他們放走的?!”
蟄伏數月,終於抓到了伍衛英的把柄,又剛好在院長前往環球中心,不在雲京研究院之際,得以將伍衛英和她的助手關進了糾察隊。
怎麼這才半天的功夫就不到,人就被放跑了?!
中年人的怒氣上湧:“你們……你們這是疏忽職守,把一個很有可能已經竊取了研究院不少機密的人放跑,這是置整個研究院於不顧!”
這個帽子無論扣在誰的身上,都是一把殺人利器。
這一次他聯合幾個人想儘辦法把讓糾察隊將伍衛英關了起來,就沒打算再給她活路。
現在所有的一切預謀和準備都功虧一簣,中年人又怎麼可能不急?!
負責看守伍院士的糾察隊隊長神情複雜地看了中年人一眼:“伍院士,是723局局長親自要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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