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野衡入不了二姐的眼,但在二姐眼裡,長得帥氣還會跳舞,還時常帶小妹偷溜出去吃外食的男人肯定另有用心。
她不允許任何沒有實力的野男人踩著自家小妹上位,她時刻提醒小妹要保持身心潔淨才能釣到大魚。
偏偏桑月不理她的警告和提醒,時常與他偷溜出去。後來她退圈了,她居然還願意助他攀上事業巔峰,這讓桑茵不得不多想,便在月妃的麵前提過此事。
看著光幕裡的男女又開始沒知沒羞,桑月依舊讓光幕堅挺著。
憑這兩人的修為當然察覺不到她的存在,但修士嘛,敏銳的直覺有後天練成,也有天生的。
月妃的直覺是天生的,那男的則是後天練成。
畢竟他隻是一名男仆,若無實力哪有資格貼身侍候修真世族裡的大小姐?所以他說話遮遮掩掩的,既可告訴自己人,若有人竊聽也是雲裡霧裡不明所以。
當然,如果是那位在竊聽,肯定一下子就聽出他倆談的是誰。
若那女人真的跟風野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難免關心則亂。死者為大,相信她若得知有人拿他的骨灰做妖肯定會有所行動。
有行動才好,就怕她六親不認,沒心沒肝,渾身上下裡裡外外都找不到缺點。
麵對那種人,擱誰都頭疼。
“把他的骨灰給我,”光幕裡傳出微喘的女聲,“我要練手,試秘術……”
“……”男人先是動作微頓,光幕裡靜默片刻才聽到他的聲音,“聽聞他身材高挑,長得瀟灑俊逸,能歌善舞,對著鏡頭笑起來含情脈脈還有一對小酒窩……”
聲音低沉有磁性,尤其他那雙內蘊星河般的眼睛,對女生充滿極致的誘人魅力。
“你什麼意思?”室內繾綣的氣氛瞬時冷卻,女聲顯得冷靜異常。
“沒什麼,”男聲也冷靜下來,甚至可以淡定起身,抄起旁邊散落的衣裳逐件穿好,“剛想起今晚還有一場應酬,先走了。”
言畢,隨手往沙發的旁邊一揚,一個瓷壇子出現在桌麵。
“謹慎點用,彆出差錯。那人的修為深不可測,彆到時候在關鍵時刻被她看出什麼不妥。”男人言畢,拎起外套頭也不回地出了門。
男人的離開,讓室內瞬間變得空虛冷寂。
女人仿佛被他的態度所激怒,憤然橫手一掃,咣啷地把那個瓷壇子打翻在地。她甚至氣憤地赤腳下地,踩著灑落在地的那壇灰去了浴室。
一個仆人,哪怕再有實力也不敢輕易對主人甩臉色。
除非這女的實力遠在他之上,又或者她的家人死絕了,就算被反仆為主亦奈何不了他。顯然,月妃的處境目前不屬於這兩種情況。
從她自言自語的狠話裡聽出,她是為了大局著想才忍他。
是與不是,對於旁觀者來說不重要。
光幕依舊在,裡邊的演員各有各忙,桑月也不耐煩一天24小時待在這裡,起身去做藕粉團子吃。
敵人的試探持續輸出,不曾間斷。
但凡她的實力差一些估計就上當了,不過,上當不代表她會付諸行動。人死如燈滅,風野衡的靈魂已經回了老家,若月妃能把他召回來,那她甘拜下風。
就看對方有沒這能耐了,但願有驚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