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之城
在雙子塔陷落之後,城內便迎來了新一波集團戰爭。
戰爭的原因無它,越來越多的證據表明,當初負責值守的六個犯罪組織,山嘴組、黑煙黨、生化藝妓組、a型機車黨、武士組、紅石集團,得到了‘無議長’的遺產。
集團戰爭是幫派戰爭的升級版,它們不同於治安維持者,隻能成為企業戰爭的一小部分。
集團戰爭更加的狂放、更加的肆無忌憚,而且一般隻出現在軍事集團之間。
所以它又有一個稱號,叫做‘武器試驗場’。
犯罪之城越演越烈的集團戰爭,在‘紅石集團’的大廈受到導彈雨洗禮達到了**。
根據調查得知,這種新型的導彈係統,是安裝在武裝空間站上的。
也就是說,戰爭的烈度提升了。
從巷戰直接升級為全麵戰爭。
紅石集團直接從總部調遣了大量的武裝雇傭兵加入戰爭,並且同樣開放了遠程武器係統。
當不夜城玩家來到犯罪之城,看著不時從天空劃過的導彈雨,目瞪口呆。
新地圖這麼刺激的麼?
嚇的我趕儘存一個回檔點。
新地圖的陣營也一下子開了六個,山嘴組、黑煙黨、生化藝妓組、a型機車黨、武士組、紅石集團。
其它組織招人還需要一定的流程,但是這六個組織被全城圍攻,成員早就損失到了上限,對於加入者基本上屬於來者不拒。
而這數千個玩家的加入,頓時給這六大組織注入了一股強大力量。
他們不僅本身實力不俗,更可怕的是,這群玩家其實是不死的。
相比於犯罪之城‘土生土長’的玩家,這些不夜城玩家更加的老實,給任務就乾,而不是想著怎麼乾死任務發布者,直接跨流程領取獎勵。
當然,這六個犯罪組織也沒閒著,一邊抵抗全城犯罪組織的圍攻,一邊抽調骨乾,搜尋惡玉家族的成員。
在他們看來,造成現在這種場麵的,隻有一個理由,那就是惡玉家族私吞了‘無議長’的遺產,偷梁換柱,造成了眼下這副場麵。
而包子剛加入a型機車黨,就被派遣到一個機密級的項目中。
倒不是他多受信任,而是機車黨這種流寇型組織,最缺乏的,就是這種後勤職業,比如說——義體醫生。
“這就是你要研究的東西。”
一個大胡子把包子領到一個改造小黑屋中,很是鄭重的把一個盒子遞了過去。
“這是我們花了好大的代價,才從某個幫派的核心找到的‘遺產’,如果你能把它破解,就是我們機車黨的自己人了!”
大胡子改造者一臉嚴肅的道。
遺產?
機械主腦的遺產?
這麼**?
包子打開一看,表情漸漸變的怪異起來。
這個芯片,不就是老板最新研究出的,‘狂笑之蝠’芯片嗎?
……
而在生化藝妓組,前福利幫成員,我是大肌霸和紅花妖正蹲在門口,一臉豬哥相的盯著周圍的美女。
大肌霸忍不住抹了一下嘴巴,激動道:“原來這世上真的有布料這麼少的幫派,早知道我早過來了,太棒了!
”
“是啊,是啊,”紅花妖小雞啄米的點著頭,肩頭還扛著一口破舊的老式電磁步槍,這是傑克大叔的退役武器,彆看它長的不怎麼樣,卻是標準的‘稀有級’武器,雖然cd時間長,但一槍能飆出兩千的傷害,簡直可怕。
“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飛機一臉不屑。
大肌霸和紅花妖對視一眼,罕見的沒有回嘴。
原因無它,三天前,正在總部接受高級殺手培訓的雨夜大老透露了一個消息。
那就是他已經突破了0級,正式成為集團中的b級殺手。
至少在機裂星中,這大概是第一位突破的玩家。
然後昨天,飛機告訴他們,他也完成了轉職任務,成了玩家中的大老。
其震驚程度,完全不亞於他們知道,遊戲裡可以正兒八經搞黃色。
說好了大家都是做鹹魚,為什麼你偷偷變強了,你頭發也沒少幾根啊,你少了什麼,良心嗎?
而這一次之所以能夠加入生化藝妓組,乃至於獲得高級彆的雇傭任務,最主要的原因,便是飛機以一人之力,殲滅了一個字30人的小型雇傭兵組織。
生化藝妓組重金買馬骨,順便買了兩塊馬蹄鐵,就是他們兩位。
帶人過副本的大老,惹不起惹不起。
很快,飛機又道:“這群整容女過來了。”
二人並沒有問對方是怎麼知道的,天空上,那盤旋中的巨大老鷹可以看見一切。
30級的變異凋寶寶,他們也想要啊!
可飛機打死不說,這凋寶寶是從哪裡來的,問急了就說是自己生下來的。
你當我們傻啊!
大肌霸看了一眼天上的飛凋,滿臉酸味的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姓楊呢。”
“姓楊,那是誰?”紅花妖一臉天真的問。
“某個打灰機打到斷臂的男人。”
紅花妖倒吸了一口冷氣,這還真是位狠人啊。
很快,就在兩個玩家的碎碎念中,生化藝妓組,執行任務的高層來了。
兩個小p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原因無它,這小姐姐太漂亮了,一頭白毛、鵝蛋臉、眼波溫瀾如水,關鍵是白色藝妓服格外襯托她的身材。
“臥槽,露西!
”大肌霸咽了口吐沫,道。
“露啥?”
“邊緣行者你都沒看過,你是不是死宅?”
“我是啊,”紅花妖叫屈道:“但我的確不知道你說的是啥。”
飛機澹定的迎了過去,兩個大老談了一會兒,飛機大老一個響指,兩個馬仔屁顛顛的跟在了後麵。
“飛機大老,這誰啊?”
“玩家、生化藝妓組花魁之一、前惡玉家族成員。”
“臥槽,她是玩家?”
“臥槽,就是她完成了噩夢級任務?”
作為第一個完成噩夢級任務的‘公會’,惡玉家族可是上了全服公告的那種。
“她怎麼會在這裡?”
“她是玩家,我又可了,壞了,玩家不能口!”
兩個沙凋又喜又憂,喜的是好不容易找到正兒八經搞黃色的辦法,憂的是,這玩意在玩家與玩家之間不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