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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禦燊說:“你姑姑肯定不是凶手,那個從澹台斯年家走出來的女子,本來有監控,很容易分析出她是不是戴了人臉頭套。”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可現在問題的關鍵是,澹台斯年家監控的原始母帶突然被極大的電磁輻射給摧毀了。”
“作為證供的,隻有轉錄的視頻。”
“用轉錄的視頻,就不大容易分析那人有沒有佩戴人臉頭套。”
夏初見冷笑說:“對方這手‘賊喊捉賊’,還蠻熟練的。”
霍禦燊說:“因為監控母帶損毀,轉錄的視頻不足以作為證供,隻能當做參考。”
“對方這一招,應該是有高人在背後指點。”
夏初見冷聲說:“我管他有什麼人指點。”
“總之這種明目張膽的栽贓陷害還能得逞的話,就沒有王法了嘛?!”
霍禦燊說:“你既然說王法,就應該清楚,那是王的法律。”
“是皇帝的。”
“他想讓你生效,就生效。”
“讓你不生效,就不生效。”
夏初見:“……”
她被霍禦燊噎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可她到底心思機敏,很快說:“王法的王字,隻是個泛指,誰說一定指皇帝了?”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連皇帝,不也被君主立憲圈住了嘛?”
霍禦燊冷聲說:“你真的以為皇帝,被君主立憲圈住了?”
“不過是懶得跟那些人計較罷了。”
“你仔細想,皇帝的軍事權,被剝奪了嗎?”
夏初見:“……”
明白了。
有槍的人最大。
所謂的君主立憲,還真是某些人給自己頭上罩的一層光環罷了。
隻要皇帝有能力反製,那所謂的君主立憲,就是個幌子。
讓芸芸眾生,以為自己能限製皇權而已了。
假相,都是假相……
夏初見不管這些,隻是說:“我管他是真君主立憲,還是假君主立憲,反正我得把我的姑姑救出來。”
霍禦燊說:“不了解這些背後的問題,你怎麼把你姑姑救出來?”
夏初見運了運氣,很想把自己那柄能夠噴射金紫色能量光束的大狙亮出來。
不過還是忍住了。
對付那些人,用不著自己真正超一流的等離子大狙。
次一等的等離子大狙就夠了。
又不是高等蟲族。
夏初見看著霍禦燊:“了解了又怎麼樣?了解了就能把我姑姑救出來?”
霍禦燊:“……”
他耐著性子說:“至少能知道突破口。”
“比如這一次,去歸遠星木蘭城承擔抓捕任務的,是皇帝陛下的皇室內衛派出去的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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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見:“!!!”
那些人居然是皇室內衛?!
夏初見一瞬間有點蔫兒,眼神還有些閃躲。
她可是把那些人……全都殺了。
雖然她是自衛,因為那些人企圖殺她全家。
她不反殺,死的人,就是自己家人!
夏初見又有些惱怒,說:“我跟狗皇帝什麼仇什麼怨!”
“他為什麼就是不讓我活?!”
霍禦燊眼神微深,不過沒有來得及說下一句話,夏初見已經抬起胳膊看了看自己的量子光腦腕表載體,說:“權大首席和素大師都來了,在問我能不能見一麵。”
霍禦燊垂下眼眸,淡淡地說:“讓他們過來,在我家說話,最安全。”
夏初見遲疑了一下,還是給那倆發了消息,把霍氏大宅的坐標位置發了過去。
……
五分鐘後,霍禦燊家一間布置風格極為清爽冷冽的起居室裡,四個人,兩兩對麵而坐。
夏初見對麵坐著兩個人,權與訓和素不言。
霍禦燊則坐在她旁邊。
權與訓臉上依然帶著著名的“權與訓的微笑”,目光在自己對麵的霍禦燊和夏初見麵上逡巡,試探問:“霍帥調查的怎麼樣了?能不能分享一下信息?”
霍禦燊就把先前跟夏初見說的,有關澹台斯年被殺,夏遠方被卷入的事情,說了一遍。
權與訓眉頭微微蹙起,說:“這不合程序。”
“連監控視頻的母帶都沒有了,監控視頻根本不能作為證供,給搜查證提供依據,更不能帶走我的當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