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與訓說:“從這些資料信息上來看,我的當事人夏遠方女士,隻是特彆不巧的,陷入到兩個女人的明爭暗鬥當中,很遺憾地成為了犧牲品。”
夏初見不悅地說:“她們之間你死我活都可以,但是把不相乾的人牽扯進來,就過線了。”
“而且,我覺得這不是兩個人的明爭暗鬥,這是一個人單方麵的設局。”
“我不關心利奉慈和寧颯兩個女人之間的關係,我隻想知道,利奉慈利用寧颯,給我姑姑設局,差點殺我全家,權大首席要怎麼處理這件事?”
“利奉慈利用澹台鴻謹夫婦,陷害我姑姑。”
“她這麼做,對她有什麼好處?”
“彆跟我說是為了打擊寧颯,仔細想想,寧颯在其中並沒有損失什麼。”
“當然,你也可以說,寧颯失去了我姑姑的‘友誼’……”
“可這種小學生的想法,應該不在利奉慈這種人的考慮範圍之內。”
“所以,我認為,利奉慈的動機,還值得商榷。”
“還有,也許,在利奉慈和‘賀盈真’之間,還有什麼,是我們不知道的。”
夏初見說完,權與訓一向很含蓄內斂的目光,幾乎是不加掩飾地露出讚賞的神情。
他的臉上,不再是那種公式化,讓人不寒而栗的“權與訓的微笑”,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悅和欣賞。
他說:“初見,你這種洞察力,沒學法律真是可惜了……怎麼樣?退役之後,考個證吧,來我的律所,我給你最好的配置,最好的待遇,讓你一年之內,成為全北宸帝國最好的律師!”
“然後三年之內確定資格,我們也去競選元老院上院議員!”
他溫和的男中音娓娓而談,似乎帶著股讓人不可抗拒的誘惑,和不容置疑的許諾。
霍禦燊萬年不變的冰川臉上,瞬間泄露些許淩厲。
不過他的視線劃過夏初見麵容的時候,他的心情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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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與訓這番話的對象,但凡換一個人,無論男女,這會兒應該在跟權與訓談入職之後的待遇問題了。
可在夏初見這裡,她明顯一個字都沒信。
因為她隻是笑著說:“謝謝權大首席的肯定。但你是不是認為,我的話,有道理?”
權與訓:“……嗯,確實有道理。”
夏初見打蛇隨棍上:“那利奉慈那邊,到底還有什麼理由,讓她這麼做?”
權與訓沒有說話。
因為作為一名最好的律師,他開口的時候,要麼是四六不搭的廢話,要麼,是一言九鼎的重錘。
現在,他還沒想好,在這些人麵前,是說廢話,還是甩重錘。
不過,霍禦燊是不會給權與訓綢繆的時間的。
他等了一秒鐘,確定權與訓不會輕易開口之後,他架起腿,同時不動聲色把一隻胳膊搭在沙發靠背上,正好把夏初見,圈進了他臂彎的範圍。
但是,夏初見在沙發上坐姿筆挺,根本沒有靠著沙發椅背,因此絲毫不知道自己背後的變化。
可坐在她和霍禦燊對麵的素不言和權與訓都看見了。
兩人不約而同坐直了身子。
素不言是一臉的警惕和警告,還有一絲遲到的了然和開心。
他看著霍禦燊,神情複雜,欲言又止,仿佛在說,想不到你這家夥打的是這個主意!
權與訓則是全身緊繃,臉上的神情不複剛才的和煦和溫潤,而是一臉壓抑不住的惱怒和憋屈……
對,權與訓的麵容上,幾乎從來不會出現這種有強烈情緒的神情。
但是這一次,他完全控製不住自己的心神。
不過,這種讓他無法控製的情緒,也隻出現了一瞬,就很快收斂。
夏初見沒有察覺,霍禦燊也隻是瞥了一眼。
他早就察覺權與訓不對勁的地方,現在隻是證實了而已。
那又如何?
他的眼底閃過一絲誌在必得的決心和勇毅。
權與訓垂下眼眸,再抬頭,已經恢複了先前的心態。
他正要開口說話,霍禦燊在他開口的前一秒,突然說:“利奉慈是個女人,而且是個心眼不大的女人。”
“她最看重的,除了她權氏二房夫人的身份,就是她的長子權與歸。”
“她如果要算計誰,無非就是為了這兩方麵。”
“夏姑姑能夠治好澹台鴻謹,這件事應該是在她的意料之外。”
“所以,如果夏姑姑治不好呢?”
“她的後手,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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