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的眉頭稍微鬆開了些,“但是就算這樣,你也不能把他手弄斷吧。”
“沒事的陳叔,沒斷,隻是脫臼而已,我可以給他接回去。”
說著,露予一把拽過許曳的胳膊,不過一秒,後者的慘叫戛然而止。
許曳看著自己恢複知覺的胳膊,難以置信地動了動手指,“這就好了?”
“不夠的話我可以免費再讓你嘗試一次。”露予嘴角微彎,笑的邪惡。
“不用了!”許曳慌忙與露予拉開距離,眼神也帶上了警惕。
見許曳胳膊恢複,陳叔也沒有搶行要主持公道,揮揮手讓大家吃好喝好,便離開了祠堂。
露予坐回椅子,許曳灰溜溜地跑回自己的桌上。
“露予姐,你好厲害啊,怎麼辦到的?”森歌星星眼看著露予。
“你想學?”
“嗯嗯!”森歌連連點頭,心想,這要是學會了,以後再遇到流氓變態,豈不是輕輕鬆鬆製服?!
露予吃了口菜,毫不吝嗇,“一會回去我教你怎麼脫臼,然後你自己嘗試按回去,重複幾次就學會了。”
“啊?”森歌傻眼,“脫臼?我自己按回去?”
“嗯,”露予點頭,“我小時候經常脫臼,沒人幫忙,就自己亂弄著按回去,後來熟練了,就能讓彆人脫臼和按回去了。”
九覓“啊”了聲,“原來你是實踐型選手,我還以為你有學過,但是又覺得學過的話不至於劈不暈人。”
聞言,森歌感覺後頸隱隱作痛,尷尬道,“那個露予姐,我還是不學了……”
三人的相處逐漸融洽,沒有注意到身後那道來自許曳的陰森目光。
“讓你們笑……等今晚,就是你們的死期!”
——
三人回到廂房,露予看向九覓,“你說……許曳為什麼那麼篤定駱小姐會幫他?明明前十分鐘還害怕的不行。”
“可能那十分鐘發生了點不為人知的事情吧,”九覓看向身後,“上午不是去過駱小姐廂房麼?要不然現在再去一次?我跟你一塊。”
“我跟駱小姐沒有很熟,送信的事也沒有完成,她大概率不會回答我。”露予搖頭。
聞言,九覓轉了二十枚逃生幣進露予的賬戶,“買個東西增加一下她的好感度不就行了,正好還能把問收信人的具體信息當找她的借口。”
露予收了逃生幣,然後點點頭,“行,你在外麵幫我把風。”
“那個,能不能帶上我,我也可以把風的。”森歌不太想獨自待在廂房內。
“啊……那要不然你倆去,我在廂房等著,”九覓提議,“畢竟三個人目標有點大。”
露予看向森歌,等她的回應。
森歌抿唇,思索後點點頭,“可以。”
“那跟我走吧。”露予招手,邁步離開廂房,森歌站起,亦步亦趨地跟上。
待二人走後,九覓也出了門,朝反方向走去。
“喲,陳叔……”
——
駱小姐廂房前
“露予姐,你小心點。”
森歌站在土堆旁,一邊扶著露予的雙腿,一邊警惕地左右查看,生怕有人過來。
露予已經攀上圍牆,雙手用力一撐,整個人邊坐在了上麵。
“你要進來嗎?”她低頭看向牆角邊的森歌。
森歌緊張的搖頭,“露予姐你快進去吧,我幫你望風。”